“应该是你作死吧。”对于抓狂的miky,廖茗茗显得十分淡定,微挑着眼尾别开了脑袋,“那么老气的发型简直丑瞎,要我顶着它进去那我宁愿在这儿跳车!”
此刻的miky已经恼得完全来不及顾及形象,严谨的马尾都因为大幅度动作散乱了许多,声音也跟着拔高:“那你是在怪我咯?也不知道昨儿个是谁手贱换掉了我选好的礼服,放进去一身拖腿的破睡裙!还有十分钟上红毯,你说现在怎么办!”
“啊……”有些嫌弃地歪了歪身子,廖茗茗下意识远离噪音发源地,“谁知道你选的那几条破布料居然是礼服,我以为谁把你的睡衣撕了,还好心把自己分你了呢,啧啧,这年头雷锋不好当啊。”
“谁没事抽的慌啊,撕我睡衣?你怎么没把箱子撕了?”
廖茗茗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把全车人都指了个遍,接着扫视了一眼miky胸前两颗发酵完美的大馒头,冲炸毛中的她飞去了一个你懂得的小眼神,“这可是广大群众都想干的事儿。”
“你!”miky的脸瞬间红了个底儿透,瞪着俩大眼睛羞怒地使劲推了一把手底下的小肩膀,接着扭过头去不吭声了。
廖茗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