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晚说完,眼圈微红,她看萧奎听得震惊,便接着说道:“我说这些不是要诋毁先皇,我只是想请你有机会的话能查清当年的真相。我父亲死后,北疆军心不稳,若不是我和前威远侯逼退鞑子夺下十几座城池,北疆军反了都有可能。我想先帝不可能没料到这一层,所以我想这其中定有隐情。”
“当年的事您没跟先皇细说?”
“你难道让我当面质问先皇吗?而且,这件事我一直压在心里没说,就是怕被有心人利用,诋毁先皇,扰乱军心。”
“当年那个监官叫什么名字?”
“俞祖德,我死也不会忘记他的名字。”
“他现在还活着吗?”
“早死了,跟我父亲一起被大石头砸死了。所以我没法对证。”
萧奎皱起眉头,他很想帮何晚,但得到的信息太有限了。而且已经过去三十五年,好多人都已不在世。
“我会尽量调查,”萧奎说,“何将军如果还有什么信息,就一并说出来,哪怕是怀疑也请说出来,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下手。”
何晚见萧奎没有敷衍自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