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不相信,乡长,你还自诩是大众情人,你就没有过这种使人热血的感觉吗?
小毛感觉得到朱亮此刻眼睛珠子闪闪发光,早已经忘记了现在和谁在说话。
小毛深有感触的理解自己的下属,也曾经拥有过的辉煌。
小毛沉默片刻,留出足够的时间来让朱亮回味唐朝。
朱亮说:那个时候,多么纯真,多么惬意,彼此多么信赖,好像男女之间没有一点杂质,像玻璃一般透明。
小毛说:你们就这样默默地坐了一晚上,你嗅着那个女娃子头上的清香,吃着女娃子嘴上的唾沫星子,就这样一直到天亮。
朱亮难为情地说:哪能呢?
那还不把学校给吵翻了,晚上肯定是要回家去的,只不过两个人都想在山上待的时间长一些。
不过要是有实质性的动作那是吹牛,你想嘛,一个十来岁的青头姑娘有啥好摸的,不就是胸面前挺起两个青疙瘩,摸起来一点都不爽,人家女娃子还被摸的直叫疼,其它的,想都没有想过。
小毛说:这才是老实话,我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鸟事儿,你要想来蒙我,那肯定是办不到的。
那么什么时候,你娃娃在男女之事上有了一点进展呢?
朱亮说:那都是快上高中的时候了,那时班上有一个胖妞喜欢我,她上学上的晚,好像比我们大几岁,我们都把她当做大姐姐。
记得快考高中了,每天晚上复习功课到很晚,下了晚自习之后,同学们都搭帮成群回家,免得路上怕遇见野物。
我依旧是班长,晚自习结束之后,我还要耐心等待同学们抄完黑板上的作业题,之后还要擦干净黑板,这才独自一人珊珊回家。
记得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大风呼呼的刮着,等我走出学校,同学们早就跑的没有影子了,我紧紧地用围巾包裹着自己的脑袋,快步的在山间小道上连走带跑。
突然身后传来有人在喊叫我的名字,我停下来回头一看,原来是班上大姐胖妞,我觉得奇怪,连忙问:胖妞,这么晚了,你怎么一个人拉在后面,你就不害怕吗?
胖妞说:怕啥,这不有你嘛,我可是专门在这里等着你呢,你还不感谢我。
我连忙说:胖妞,谢谢你啦,咱们快走吧,刮这么大的风,不会下雪吧,胖妞你看,这天上可是真的下起大雪啦,我的妈呀,这样的鹅毛大雪只要是下半个时辰,咱们就走不回家了,胖妞这咋整啊?
胖妞喘着粗气说:怕啥,还是一个男子汉,姐们都不害怕,跟着姐们走,前面有一间废弃的牛棚,里面还有好多干草,咱们快走,只要走到那个牛棚就不怕了,这大雪下到后半夜一定会停下来的,到那时咱们再往家走。
我想了想说:那也只得这样子了,那咱们快走吧。
我和胖妞你搀着我,我扶着你,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胖妞说的那幢废弃的牛棚,里面还真的是有好多干草。
我一头扎进草料堆里,被干草包裹着真舒服,我一动不动,此时又累又饿又冻,睡在热乎乎的草堆里面什么都不愿去想,也没有力气去想,只想在这干燥热乎的草堆里睡上一觉。
胖妞说:朱亮,睡着了么?
真没出息,你就不给女人腾个地儿吗,就知道一个人先睡觉,也不知道心疼女人,人家可是为了等你才落得这步田地,真不是个好男人。
我一想也是,人家胖妞是为了等我才受这样子的罪,要不然此刻人家胖妞早就钻进自家热炕头,呼呼的睡着了。
于是我还是依依不舍得从干草堆里爬出来,一摸就摸到胖妞一双冰疙瘩一样的手,我感到自己实在是有些内疚,赶紧将胖妞塞进我刚才爬出来的干草洞里,让胖妞也舒坦舒坦。
而我自己就遭了罪,屋子外面的大风呼呼地刮着,鹅毛大雪下的那个密哟,想多看几米远都不行。
胖妞缓过来之后说:朱亮,你赶快进来,还在那里磨蹭啥呢,两个人裹在一起肯定会暖和得多,加上姐们脂肪比你多,赶快进来。
这个时候谁还顾得到那么多了,我一头扎进了胖妞的怀里,一股股暖流从胖妞身上流到了我冻得快僵硬的身体里面,我的天啊!
乡长,你说我在那时想的最多的是啥,找女人还是找胖的好啊,冬暖夏凉,可真管他妈的管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