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河水的倒影里,脸上有几颗麻子,都看得一清二楚,只是那脸上长有可恶的小痘痘的二等美女,就只有藏在河边竹林后,等那极品美女端起面盆,扭捏着丰盈的细腰浑圆的臀部,走上一步退后两步,恋恋不舍的回头,再看看那一河清冽的河水,飘飘然消失在河边。
二等美女才如做贼一般下到河边,对着河水一边洗漱,一边使劲搅动那平静如绸缎一般的河水,为的是搅乱清澈的水面,把自己脸上几颗恼人的痘痘消失于无痕。
太平镇上民风淳朴,几十户居民,夜不闭户,路不拾遗,可就是男女之间,却亲如一家无间无隙,山中日头落得快,镇上又无路灯,镇上居民们为节约电费,家里点的都是两三几瓦的白炽灯,而且居民们都习惯早睡,所以一到晚上,整个镇上除了看家狗三两声吠叫,犹如死了一般寂静。
表面上镇上的人们都进入梦乡,其实那男欢女爱之事才刚刚起头,尤其是镇上有男人出门在外做生意,或是老公外出大城市打工,长期独守空房,辣的女人,更是串东家逛西家,就像是夜里叫春的母猫咪,在山上竹林子里拱,邀约着自己的相好,扶着竹子,撅起屁股打野战,镇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凡是情侣上山上玩耍,只要是看见面前竹林刷刷晃动,就意味着有人在打野战,自己就赶紧绕道,知趣的躲开,免得碰见了,都是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。
还有懵懵懂懂的小女子,也学着女人们,在镇上本不长的街头巷尾里梭巡,看看是否遇见自己心仪的小伙子。
还有更为热闹的,是那四五户年轻寡居妇人的家里,人头攒动,男女双方压低嗓音,打情骂俏之声不绝于耳。
在那太平镇上,最风骚,最俏丽,最肉感的数那黄二妹,这会儿趁方脑壳婆娘不在家,率几个女子回娘家省亲,此刻正在方脑壳家的宽大席梦思上,与太平镇上首富方脑壳,相见贴的紧凑。
黄二妹就像是发了情的母狗,嘴巴撕扯着方脑壳的耳朵,鼻子,嘴巴,吸吮之声滋滋作响,方脑壳则撅起光溜溜的屁股蛋子,趴在黄二妹身上,使劲朝下拱,就像是运动员在做虎卧撑,pì_yǎn儿耸动的,比绿溪河里的浪子还要高。
“二妹你真是个妖精,这回爽的我浑身通透,比起我那个肥实婆娘强上百倍。”
“方嫂子才不错,那么大的,那么肥实的屁股,你方脑壳挨上身,四个丫头片子就出世满地跑,可就是你方脑壳,每日早上起来,弓腰驼背,连站都站不撑展,你娃娃公粮肯定交多了,粮库空虚,要不只怕是下面战斗力不足,弹尽粮绝,不敢再和方嫂子缠斗,所以把嫂子赶回娘家去,你自己好休养生息,以利再战。”
“话虽这样说,趴在你黄二妹身上,跟趴在婆娘身上味道就是不一样,你方嫂子身形肥实绵软,每每伏在你嫂子光肚皮上,就是使上再大的力气,好像老二始终探不到底,就像是一个勇猛的拳击手,一坨子打在棉花上,感觉有力使不上,再多打两次,自己都感觉到无趣了。
你嫂子她还埋怨我那话短了一截截,老子不服气,跳将起来,对准你嫂子私处,猛地刺下去,这一遭叫做一战到底,如果不是训练有素,刺将下去使劲过猛,yáng_jù刺在婆娘大腿根部,那就要造成yáng_jù骨折。
但就是如此,你嫂子也惊叫唤说道,你娃方脑壳力道倒是用足,仿佛刺也刺的深入,其实仅仅只刺入到皮毛,有本事再往下刺,仅仅刺到绵软之处,犹如隔靴搔痒,钩的老娘满腔欲火中烧,还说自己不是衰人。
二妹,你说老子悲剧不悲剧。
而你黄二妹就不一样了,该大的地方,如丰盈奶子波涛汹涌,该细的地方,如杨柳小蛮腰,扭捏作态,该坐实的地方,如浑圆肥腚,招摇过市,扯动多少男人眼球,卧在二妹身上,上面揉捏吸吮着细皮嫩肉的大奶子,下面一战就能够到底,真是舒爽到极致。
俗话说家花没得野花香嘛,你们都是婆娘,啷个婆娘与婆娘之间,差距咋就那么大呢。”
“方脑壳,老娘对你说,老娘就算是公共汽车,你上了还是要买票哈,就算是你方脑壳买的是月票,但是总还要支付给老娘折旧大修费嘛,上次你答应老娘的事情,不要放黄了哈。”
“记得到,记得到。”
方脑壳答应黄二妹的,无非是替黄二妹在县城买一根黄金项链,因为这黄二妹,可不是一个简单角色,即是方脑壳的情人,又是方脑壳生意上的伙伴,还是为方脑壳出谋划策的军师。
这黄二妹出生在镇上一个棺材铺老板家庭,棺材铺黄老板从小溺爱黄二妹,黄二妹打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自小满月抓周,就只晓得抓那胭脂口红之类,气的棺材铺黄老板摇头叹气。
黄二妹读书不争气,就喜欢在课堂上,把作业本撕扯成小纸条子,写一些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,你是我生命中的二分之三之类情话,捏成纸坨坨,朝那长得帅气,模样周正的小男生甩过去,逗得那些小男生全无心思上课,魂飞魄散,心猿意马,盼只盼下课铃声响起,再重新把黄二妹写给自己的艳丽之词语,有声有色的朗读上几遍。
这些痴情男娃娃,还以为只是自己荣幸的得到了黄二妹的纸条子,却不知班上有好几个男生,都有幸得到黄二妹纸条子的眷顾。
由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