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时已经是九点四十。
一男一女,一前一后,从电梯里走出来。
走廊的灯光依旧清亮。昨晚的画面在甘棠脑海里一闪而过。酒醉三分醒,有多猖狂就有多尴尬。
她在心里想。如果让她再来一次,她一定会很温柔,尽量加点妩媚,先让他不忍心拒绝,然后再轻轻地靠近,别像上次那样莽撞。虽然自己没什么经验,但好歹也是女人。她就不信自己一点魅力也没有。
她想得实在专心,没发现唐颂已经皱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。
“你又发什么呆?”
她一愣,然后没好气地说:“你又管我。”
“管你怎么了?”他发现她有些不对劲,没和她计较,拿过她的钥匙帮她开了门,“快进去。”
事实上,唐颂是进了自己的屋,正想关门,看见她呆呆地站在门口,以为她因为头先的两杯酒,头脑还没清醒。
他去了外地半个月,回来两天,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弄得他一头雾水。好像她在跟自己赌气,但想想她又不像是会赌气的人。毕竟,一个唐诗咏已经够他受的了,而认识甘棠这么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