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脑袋上留下了一个伤口,提醒她万事切莫慌张,因为就算她第一时间听说爸爸的死和房蔚有关,惊惶地跑出来找他,希望她听到的都是假的,他还不是坐着好好的?
乔言收起了焦虑,开始暗中搜集房蔚的证据。也有可能他并不知道,她曾经爱过他,被那次偶尔的车祸一撞,顷刻烟消云外。
她不想再尝试那种为了一个人反复瞻前顾后的感觉。三个月后,她意外流产。再两个月后,她被赶出门。
半年后,他又来找她,希望她回去。
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
倒是麻叔两次问她爱过人吗,今天还和她推心置腹地谈话,让她意识到不是她一个人受到了伤害。
诚然刚听到房蔚病情的那一瞬她于心不忍过,也开始考虑要对他好。可这种好不是爱情,像她乔言,早就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耐心。
她的世界剩下的不多了,她抓住了一切机会朝前走,哪怕是冒进。
水声依旧哗哗地响着,带走所有前尘往事。
房蔚果然停下了动作,收回摸向她胸脯的手,转过了身。
隔着这么近,乔言看得很清楚,他的肩膀上留了一道明显的伤痕,水雾冲刷下来,呈微红色。就在他转身时,胸前那道像蜈蚣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