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景铭在一颗梧桐树下站定,意有所指地说了句:“刚才看电影喝水喝多了。”
韦航的身体因为这话瞬间就起了反应,很快面向主人跪下,请求道:“主人,您能给赏给狗狗吗?”
“会直接咽么?”景铭问。
“会,主人。”韦航点头,“以前有过几次。”
“那我们试试。”景铭解开皮带裤扣,把尚未处于b-o起状态的性器掏出来,示意韦航,“过来点儿,张嘴。”
韦航凑近些,略调整了一下高度,把主人的性器含进口中,微微仰头看着主人,满心激动地等着液体冲进喉咙的感觉。
“放松一点儿。”景铭抬手轻轻扶在他的脑后。
话音刚落,一股温热的水流灌进了韦航口中,因为直接入喉,他并没闻到什么味道,稍微适应了一下就找到感觉。
秋天的夜晚,周遭相当安静,映衬着喉咙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。这声音把两个人都刺激了:韦航觉得这是比单纯下跪仰望主人更神圣的仪式,他在用全身每一处感官体验自己是如何属于主人的;而景铭一边释放一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,原本只是心血来潮想试一试,没想到韦航朦胧得有些不聚焦的迷恋眼神竟让他起了反应。
韦航也感觉到了,主人排完之后,他口中的物事很快膨胀起来。他不确定主人想不想要他口 j_iao,没敢动作,只保持原样望着主人。景铭揉揉他的头发,问:“你主人是不是对你特别好?”
韦航说不了话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赏你舔。”
得了应允,韦航才敢动舌头,他先是含弄了一会儿,然后又吐出来,开始从下往上舔。舔得投入时,手也不自觉上来了,见主人没说什么,便大着胆子揉弄下面的袋囊,耳听主人舒服地低喘一声,他伺候地越发卖力。
“养条狗真好。”景铭感叹地说,快-h-a了几下,全都s,he在了他嘴里。
“咽了吧。”
“谢谢主人。”韦航磕了个头,起来伺候主人系好皮带。
景铭说:“裤子解开我看看。”
韦航依旧跪在地上,把已经硬得流水的y-inj-in-g展露给主人看。光线虽然昏暗,但见龟*顶端的水渍闪了几下,景铭笑道:“你还得再忍一天,我明天要加班,后天才玩你。”
“狗狗听主人的,”韦航说,“主人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。”
“这么乖,今天没白赏你这么多。”景铭满意地拍拍他的脸,“穿上吧。”
两人走出公园时,已是十二点半。刚坐上车,韦航说:“主人,明天您加班的话,狗狗也回趟父母家吧。”
“可以,”景铭点头道,“你不用急着回来,明天我估计早不了,你就在那边吃饭。”
“您工作也真辛苦。”
“这世上谁不辛苦?”
“狗狗好像就不怎么辛苦……”韦航尴尬地扯扯嘴角。
“做狗不辛苦么?”景铭问。
“做狗最轻松了,”韦航说,“主人辛苦。”
景铭看了他一眼,笑笑没接话。过了会儿才道:“不管是主是狗,尽心都不简单,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韦航明白前半句,后半句不知道理解得对不对,没敢发表看法。景铭突然问他:“你觉得我们平等么?”
韦航一愣,不懂主人为什么问他这个,摇了下头,说:“主人和狗怎么会平等……狗狗跟主人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赏赐。”
这时车子驶入小区,景铭没有往地下车库开,停在了临时车位,熄火以后说:“主和奴看起来是不平等,但正是这种不平等造成我们事实上是平等的,不单是人格,调教时也一样,因为奴就该跪在主人脚下,这是关系中的身份决定的……主奴彼此给出权利,权利又带来责任,哪一方不付出都不可能得到回报。回报不是对方给了你什么,是你从这段关系中享受到的是不是你想要的。”
韦航还在消化这段话,景铭又道:“有主有奴才能构成一段关系,没有关系我们什么都不是。但说到底,所有关系都是人跟自己的关系。我是主,你是奴,虽然我们需求相反,但都是在借由对方认识自己,了解自己,然后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……所以,你觉得我玩你的时候我们不平等么?”
“主人……”韦航有些困惑地眨眨眼,“您这么说,狗狗有点儿糊涂。”
景铭笑了一声,开门下车。韦航跟在他后面,直到上楼进了家门也没太搞懂刚才那话的意思,但景铭没再提这个话题,他也不好问,洗完澡迷迷糊糊地躺到主人身边靠下的位置,忍不住隔着被子拿脸蹭了蹭主人的腿。景铭没有把腿挪开,大约是睡着了,韦航干脆直接抱住,渐渐也睡了过去。
第24章 【二十】
韦航的生物钟十分准时,不论工作日休息日清晨六点总会醒,所以他很少睡懒觉。周六晚上为了等主人回家,他熬到十二点半才睡,第二天醒得稍微晚了些。担心动静太明显影响主人休息,他蹑手蹑脚地起了床,又关好卧室门才去洗漱准备早饭。
可一直等到九点多,卧室门依旧毫无动静。眼看再拖下去早饭该变午饭了,韦航只好又进了卧室,跪到床边叫主人起床。
景铭忙了一周,昨天又加班,好容易多睡会儿,被韦航叫醒的时候心情很不美丽,但醒都醒了,就是不起也找不回原先预想中自然醒的那份舒坦,闭着眼坐了起来。等困意彻底过去,他扫见韦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