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卢涛主动邀请祝雨虹到湖边走走,心想她可能会不愿意去的,不想这次她倒爽快地同意出去走走,边漫步边聊天。
从她的叙述中,卢涛得知这半年多,她在深圳一家歌舞团打工,那家歌舞团一开始很不错的,两个月一过什么乌七八糟事都出现了,她也曾不断受到骚扰,不得已就回来。
回来后偶然碰到小霞,小霞问她近段时间去哪里了,她只说自己出去散心了,现在没事可做,闲在家里准备帮母亲打理家里的田地,王霞就说这怎么行?好歹是个大
学生,怎么可以整天窝在家里,因此经她介绍到度假村来的,事先小霞并不知道祝雨虹认识卢涛,更不知道他们曾经交往过,是今天才知道。
卢涛看了看祝雨虹喝了酒后那红红的脸,煞是动人,那白嫩的手,真想握握。因而问:“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
祝雨虹答道:“能有什么打算?我爸留下的烂摊子还撂在那,他自己不知道到哪里?我到深圳去的目的,本来就是去找他,听说他在那儿,可到那里后,听他的朋友说他偷渡到国外去啦,也不知是死是活?哎!”
卢涛一边走,一边假装不经意地拉住祝雨虹的白嫩的手,说道:“不会吧,前段时间我去旅游碰到一对夫妇,他们议论说深圳有一家叫长湖公司,公司老总姓柳,是个女的,你爸爸的情妇姓什么?”
祝雨虹被卢涛一拉住手,心里一阵麻酥酥的感觉,这就像蔡明在小品中说的传来了一股电流,而且强度很大,让她有点情不能自已了,只喃喃地说道:“是吗?她姓柳,柳叶的柳,叫柳飘絮。难道真的是他们?”
祝雨虹奇怪自己在深圳找了几个月却从未听说过什么长湖公司,这是为什么呢?她想不明白,也弄不懂,更没有能力搞清楚,一人若要故意藏起来,你怎么可能轻易找到呢?
卢涛发现祝雨虹没有拒绝自己的拉手,就使了一点劲儿,祝雨虹明显感到了卢涛温暖的大手,心中又是一阵激动。
卢涛感到了她手里传来的那激动,就说道:“也许不是吧,不过你可以查查原来厂子的账,看看有没有问题?”
祝雨虹轻声细语地回答道:“嗯!应该去查查,我一直奇怪厂子一夜之间怎么就会破产呢?”
“对,就从这方面查起,也许会有很大的收获的。”卢涛一边说一边干脆握住她的小手。
“嗯!谢谢你的提醒,我明天就辞工回市里去。”祝雨虹说道,她也由被动被卢涛握手改为主动了。
“要不,等一下,我们回市里,你就同我们走,怎么样?”卢涛说道。
“这不太好吧?这里的人一定会说我们的。”祝雨虹有点羞涩地说道。
“这有什么?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卢涛说道,他心里真想抱抱这个让他既想亲近又有点怕亲近的女孩,有了那种见到了又有怕的、没见到又直想见到的感觉,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爱上了她?可她却与上官诚有关系,自己怎么能夺同学之爱呢?然而自己现在不是握着人家的手啊!
此刻祝雨虹心里也在翻巨浪,心想自己跟上官诚不明不白的,又与他的同学卢涛这样,觉得自己有点像街边洗头店里的小姐了,挺无耻的!
沉默了!山已沉默了!水已沉默了,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!两人就这样握着手,看着对方。
过了好大一会儿,卢涛首先打破了沉寂,说道:“那你说说你在深圳的事,行吗?让我分担你一些,怎么样?”
听到这,祝雨虹就谈起这半年多所受的苦,卢涛一边听她叙述一边欣赏湖边的景色,碧绿的青山倒映在湖中。那阳光、那山、那湖水,如此清新、如此动人,好一番景致。这二三月的江南丘陵,到处已出现春天的气息,散发着春姑娘的美丽。
建这个度假村在这,爷爷就是看中这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,有湖、有山,在哪儿能找到如此可以让人彻底放松的地方?正是这样,所以这里游客来往不绝,而一些部门的大小会议也喜欢跑到这召开。因而建成之后,生意就特好,公司不想壮大都难了
看到她面带泪珠的叙述。卢涛问道:“那厂子现在怎么样?你自己有什么想法?”
“唉!本来我想重新把那厂子办起来,我的几个朋友都支持我,只可惜资金不够,启动资金就要二百万,我到哪去弄那么多钱?更何况购原材料的钱呢?算来要三百万,想到银行借,人家说你拿什么来担保?所以没办法只好到你们这里打工了。”祝雨虹语带哭声地说道。
她在叙述的时候卢涛就在盘算怎么给她弄到资金,因为他毕竟结识了许多银行的朋友,更何况可以让长源公司为其担保呢?她见卢涛不语,也不说了,默默地走着。
卢涛见状怕她误会就说:“让我想想办法,行吗?我认识几个银行的朋友,看看有没有办法?要不然,把我爷爷给我的五十万先给你用,你看怎么样?”
“不、不,我不能用你那钱,我听小霞说那是你爷爷给你结婚用的。”祝雨虹心里激动,但抑制自己的感情表露地回答道。
“这有什么,你厂子效益好的时候再还我,不行吗?结婚?女朋友都没有,八字还没一撇呢!早着呢。”卢涛回答道。
“那也不行,我算你什么人,人家会说闲话的,更何况上官诚会吃醋的。要不,你帮我到银行去贷款,你看行不?”
“好吧!一定办到,小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