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涛这时看见一对大约有五十岁的夫妇正在努力向上攀登,看他们的步履还很矫健。卢涛整理整理一下就往上登,很快就赶上了那对夫妇。等他赶上了才发现,那妇女已经满头大汗、气喘吁吁,好像出现什么情况,妇女脸色青白,有点站不稳啦!他赶紧帮忙,同那男人一起扶着妇女攀登完这一段险路。来到平安的地方,妇女就躺下睡去了,那男人才回过神与卢涛说话。
“小伙子,谢谢你”男人说道。
“谢什么?大叔,出门在外,大家相互帮帮而已。”
“哎!小伙子,你大婶本来就有心脏病,刚才在下面我本来就不想上来,可她硬是要上来,她是不想扫我的兴,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?唉!”
“别怕,我陪着你们,等她醒来我再登主峰。”
“那太麻烦你了,你姓什么?哪里人?”
“我姓卢,是月湖市人。”
“姓卢?月湖人?是j省月湖市吗?”
“是啊!怎么?大叔是那里人还是认识那里的人?”
那男人迟疑了一下,说道:“哦!我是香港人,认识那里几个人,不知道你认识否?”顿了顿又说道:“祝学真,文玉龙,这两个人,不知你认识否?”
卢涛一听,心里一惊,暗道:“这两人我岂止认识,一个是祝雨虹的父亲,一个是自己的父亲,先探探他们是什么人?”既然这样想到马上说道:“听说过这两人,那大叔贵姓?怎么认识他们?”
“噢!我姓江,叫江如海,她姓文,据她讲与他们两家有点亲戚关系。”
“亲戚关系?我可从没有听说有这样一个上辈啊,嗯,还得再掏点。”卢涛心里想着,“哦!那你们现在还有交往吗?”
“唉!二十多年没来往啦,不知文老爷子还健在吗?如有可能我想回去看看。”
“好像还健在,不过听说他的一个儿子好像不在了,现在他的孙子在打理长源集团。”
“哪个孙子?”
“哪个孙子!?他只有一个孙子,好像那个孙子只有二十五岁左右。”
“二十五岁?叫什么名字?”
“噢,叫……叫文如海,跟你同名。”卢涛犹豫了一会儿说道。
“如海……如海……”江如海喃喃地说道,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:“那文老爷子的大儿子咋回事?能说说吗?”
“不清楚,据说好像二十多前文老爷子的家里出了什么大事,没几天,二儿子和儿媳、大儿子和儿媳相继死的死、失踪的失踪。后来文老爷子承包了市里的百货公司,没几年就大发了,由公司变为集团,涉足零售、饮食、运输、建筑等等行业,资产已过几十亿,去年他把集团又转化股份公司,而且成功在内地上市,自己为董事长,孙子为总经理,现在该公司的股票一直节节攀升,据说最近又想承建市的环城高速公路。”
“哦!文老爷子真不赖啊!”
“是啊,不知大叔是干什么的?能告诉我吗?大婶跟文家是什么亲戚?能说说吗?”
江如海迟疑一会儿说道:“我开了家小公司,是做贸易的,哎!二十多年了!”他欲言又止道。
“大叔有什么伤心事吗?能说说吗?”
“唉!说来话长,还是不说为好,噢,文老爷子的大孙子和孙女呢,他们俩现在怎么样啦?”
卢涛心中一惊,这可是说到自己和妹妹啊,当年不知出了啥事?爸妈在玉虎叔死了后就匆匆把自己和妹妹接到在南城市的外公家,并嘱咐外公把自己的户口落在南城,且改为母姓,从此原来的文如涛就变成卢涛、文如雪就变成卢雪,直到现在,在大学毕业以前爷爷每年都会来看望他们兄妹,却不许他们兄妹回月湖市,就连档案里也不许填上爷爷和奶奶的名字。
卢涛爸妈在他读初中后,才每年回南城市看望他们兄妹几次,但没回月湖市去,都是爷爷奶奶过来与他们见面。卢涛大学毕业后却莫名其妙的分配到月湖市的文化局当秘书,外人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的,只有几个最亲的人知道。在外人看来父母好像失踪了,直到现在也没见过,难道这对中年人跟自己父母熟悉?想到这,他问道:“怎么文老爷子还有一对孙女?我怎么从来听说过?会不会是你弄错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