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,我问你,你对憾生是什么感情?”叶臻清清淡淡的对叶权说:“只要你现在能肯定的跟我说,你对她的感情是可以把她娶回家,有安安稳稳的跟她共度余生的勇气,只要你现在哪怕就是这一刻能让我看出你具备了这样的勇气了,我立刻就去把她追回来。”
叶权不具备叶臻的气度,他的身体里充斥着愤怒的情绪,但是在极不稳定的情绪下他还是不自觉的避开了叶臻的目光,他确实不具备那种勇气,他对憾生很多的时候他看着她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心疼的情绪,憾生是在他生命中少有的能牵动他感情的人,但比之爱情对他来说又少了那份激情,而憾生的内心他也直觉的感觉的到自己是不能真正触碰到的。
叶权被叶臻的问话弄得心里更加的混乱,他看着车窗前方的路面有片刻沉默的思考,叶臻在前方安静的等着他。
“你把她卖给了那个姓佟的了是吧?”片刻后叶权转回目光定定的看着叶臻问他。
叶臻直视着叶权的眼睛:“叶权,我希望你能够明白,从那天佟夜辉找到憾生家里那一刻就已经证明,他们之间从来就插不进去别人的。”他点到即止的说完,再不多言转身发动汽车开了出去。
车子缓缓的启动,很快融入庞大的车流中,车内的叶权扭头望着窗外,皱着眉叶臻的话让他心绪更加纠结着解不开,前面的莎莎一直默不吭声,手掌轻抚着屁股肥嘟嘟的身躯,嘴角含着一个寂寞的笑容。
憾生是在坐上车后才发现自己上错了车的,但她看清前面驾驶座上的是佟夜辉后反而心定了,她其实已经喝醉了,出了酒吧门被风一吹忽然就想吐,她赶紧蹲下身想缓解一下不断往上翻涌的胃液,他们一行人走的只剩下她自己也没注意,等到她面前开来一辆车,她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叶权他们,直接就开了车门上车了。
憾生浑身软绵绵的,酒精的作用让她的神经末梢反应迟钝,她要笑不笑的从后视镜里看着佟夜辉道:“夜辉,我上错车了,你就把我在路边放下吧。”
佟夜辉绷着嘴角,面孔是深沉的严肃,一声不吭的看着前方的路面,黯沉的目光,眉宇间压抑着某种危险的情绪。
憾生久等不来他的回话,忽然就扯开嘴角笑了,她几乎是瘫靠在座椅上嗤笑出声:“夜辉,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?”
这会佟夜辉终于回答了她:“憾生,我需要和你谈谈。”
憾生听见了他的回答,身子歪斜着把头抵在了身旁的车窗上,没有神采的眼睛望着窗外的光影流动,她几乎是用喃喃自语的音量轻声的说出一句话:“你需要?”说完她嘴角牵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,闭上眼睛,再不说话似乎就那么睡了过去。
佟夜辉把憾生带进了厦门的一家五星级宾馆,他在厦门出差的期间就一直住在这里,在宾馆门口停下车,他谢绝了门童给憾生开车门,自己下车走到后面,小心的拉开憾生靠着的车门,憾生的身子顺着车门的打开歪了出来,佟夜辉赶紧伸手接住她,她是真的睡着了。
佟夜辉是把憾生一路背着上楼的,一路穿过大堂,进入电梯,招来很多目光,以前的他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,他会觉得很丢人,可这会把憾生背在身上鼻子却一阵阵的发酸。
进了房间佟夜辉小心的把憾生放在床上,憾生保持着从他肩上歪倒在床上的姿势,侧着身子,额头的碎发遮住了眼睛,睡的安静一脸的平和。佟夜辉看着她,珍惜的从头到脚的慢慢的一点点的看着。
憾生还是那个憾生,只是身上少了几十斤的肉,六年的时间,佟夜辉走过了漫长心境变化,看着憾生睡的安稳的脸,他忽然生出了莫大的委屈,他弯腰给憾生脱了鞋,然后抱起她把她安放在了枕头上,最后他自己也脱了鞋上床小心的在她身边躺下,伸出一只手臂,把她轻轻的搂进怀里,然后他把头埋进憾生的胸口里终于呜咽着哭出了声。
憾生在睡梦里,被“呜呜”的哭声吵得心烦,她似睡非睡,意识里知道是谁在哭,但是只感到烦躁,胸口湿乎乎的难受,她伸手不耐烦的要推开埋在她胸口的脑袋。
佟夜辉被憾生推得往后仰了一下,等憾生收了手他抬头看她的脸,发现憾生依然闭着眼睛,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,两腮上浮着淡淡的红晕,嘴唇嫣红,佟夜辉忽然就不管不顾的凶狠的亲吻了上去。
憾生在睡梦中被疼醒:“滚。”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后,扭开脸,哑这嗓子叫了一声。
“憾生。”佟夜辉整个身体罩在憾生的上面,专注的看着她,沙哑着嗓子叫了她一声,埋头又向她的脖子亲去。
憾生聚起一股狠劲狠狠的一脚揣在佟夜辉的胯部,佟夜辉没有防备被踢下了床,但下一秒他又紧接着扑了回来,他熬红着眼睛把憾生按在身下,翻起她的t恤,顾不得去解她身后的胸衣扣子,直接把她的胸衣推到胸口处,俯身凶狠的把她的一个乳i头含进嘴里,手在另外一边大力的揉捏着,他根本不管身下憾生的反应,其实他也管不过来了,憾生白净净的身子在他面前暴露的越多,他越是癫狂,现在的他几乎是为了性而性,他有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只有通过进入憾生的身体才能得到缓解。男人是yù_wàng的动物,他们有时候行为会受到欲i望的支配,他们会把性当做占有一个女性的手段,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