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多走了几步路,快到后山的时候,听到有□□声,母亲怕是有人受伤了,斗胆过去,准备看一眼,要是真的有人受了伤去喊人过来搭救。
斜里伸出一只手臂,揽着她就把她拖到了一个草堆里去,那人受了很重的伤,一身云锦面料的圆领袍服已经辩不出颜色了,脸上血污覆面,只看得出那人眉眼冷峻,却辩不清楚长相。
那人被人下了药,逮着母亲,毫不怜惜。
事了之后,他扔给母亲一枚玉佩,让母亲先离去,他将来定会来找母亲。母亲哭哭啼啼,也不理会这人说了什么,狠狠地踹了这人一脚,提起衣服转身就跑。
她后悔自己多事,还想搭救人,却把自己搭进去了。
她嫁不成表哥,也不愿意打胎,她父亲是江洲姚家的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