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装饰跟庭院外的相和谐,同样的,朴实无华。
虽然我没有能看尽屋子里的构造,但我已经能肯定,这个屋子并没有通向其它地方的门道——那就是说,我的主子他真的就这样不吃不喝不吭一声地呆在屋子里整整一天?!
主子他,真的是个怪人呢?
望着不远处已经开始舞剑的他,我心不在焉地想着。
他练剑的时间很快地就结束了,当他收起剑目不斜视向我走来的时候,我还在为他天姿般轻盈的动作而震撼。
直到他回到屋子把门又关上时,我才惊醒。
难道——他又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吗?!
不知道是为他,还是为也跟着一天不吃喝的我——但当我欲要走到门前敲门时,仅移动了脚的我,倏忽跪倒在地。
我的脚刺骨地痛,原来,我不止声音被冻哑,连脚都冻到僵硬。
脚上传来那被无数只虫子穿刺般的痛,连痛呼都发不出来的我直冒冷汗。
我跪在冰冷的地上,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最后却连跪都跪不直。
因为痛苦,下巴僵住的我的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