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抚摩着她的脸颊,沉声道:“身为男人,我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,但我绝不会负你。”
她环上他的腰身,将脸贴在他的衣裳上。她从没主动地亲近过他,这是第一次,作为一个女子,也常有身不由己的时候,何况他呢?他的为难,他的无奈,让她不安,也让她心痛。
她幽幽地说道:“我信你。”
他松了口气,若是按照仓澜女子的脾气,听到他和七叔的谈话,早一脚踢开门进去质问了。而她却默默地回房生闷气,这便是中原女子与仓澜女子的区别。
他喜欢她的委婉温柔,但也希望她能将事情摊开。今日幸好他发现,不然这又会是她心头的—个疙瘩,不知何时能解。
问题解决了,他开始提要求,“我胳膊不方便,你帮我洗洗头发。”
其实,他的伤对他来说,根本就是不屑一提,更不至于到了不能妄动的地步。
然而他就是想要她的体贴照顾,因为心里总是觉得她对他还不够好,用情还不够深,醋吃得还不够多。
她的脸立刻红了,马上拒绝,“让他们帮你吧,这院里不是有很多人么?”
他不满地哼了一声,“他们都是外人,你可是内人。”她觉得耳根都要热了,低头不吭声。
“我受伤了,还不是因为你!你也不肯关心照顾我,真是无情无义。你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