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氏没什么人,毕竟还没到上班时间,谭逸辰上得六十六层,时雨果然已经等在办公室里了。他面朝办公桌,背对着门,双手交叠在身后,这套得体的西服的确是比那身军装更适合他。
听闻门口传来的动静,他回转身子,与往常那样毕恭毕敬地微微欠首,待直起身板,他的目光随着谭逸辰脚下的路线而动,直到boss移到那张靠背椅边上。
两人中间只隔了张大实木桌,时雨笔挺地站着,谭逸辰一手成拳撑在桌面,另一手插在裤子口袋,斜斜地倚着。
“你活腻了,是不是”谭逸辰说得轻飘飘,很是无意的样子,就好比在跟眼前的这个青年谈论着今天的天气。可是,却重得将原先就气压低沉压抑的这件屋子直降了温度。
“这次的确是我的过失”
话音刚落,谭逸辰“呵”一声冷哼,像是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