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追出十几里,到一个废弃的小村落,几间茅草屋,其余什么都没有。
“呜......呜......”
“呜......我不活了......”
有女子的啜泣声在几间茅屋间传播,哭的凄惨动人。
笑见歌顺着哭声找进一间茅屋,月色从茅屋破顶的大洞笼罩下来,一位姑娘缩在屋角,衣裙破烂不堪,那布料是被撕坏的痕迹,上身几乎全|露着,她用双手护在胸前,畏缩成一团,抽泣时,单薄的肩膀瑟瑟发抖。
从那被扯烂的紫衣,和一身媚骨,可辨认出是水儿。
“水姑娘!”笑见歌急忙上前,到了近前又后退回原处,背过身不看。把身上长袍脱下向后扔去。“在下来晚了......”
一切摆在眼前,刚才发生过什么,自然不用细想。他浪迹那时,曾遇上过祸害少女的败类。
水儿没马上披那件袍子,又嚎哭了好一阵子。哭声凄凄瑟瑟,如她纤指下的琵琶那般惨绝人寰。
夜深了,她哭累了,纤细的手把袍子裹在身上,对襟半敞,月色下,上身大片白皙很晃眼。神态宛若霜欺过的黄花,绝望死气。
不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