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沅正在摆餐桌,听到这话抬了抬头,笑眯眯的:“女朋友,这是在向我抱怨工资低吗?”
“难道很高?”初意怀里抱着抱枕,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过去,掰着指头算,“一个月这点工资,去了房租还剩多少?再去了水电费,交通费,电话费……我都快交不起网费了。”
薄景沅拉了椅子坐下来,看了自家一圈:“你什么时候交过房租?”
这几个月以来,初意都是无偿住在薄景沅家。
当然,从某个方面来说,也不能说是完全无偿。
初意眼一挑,习惯性耍无赖,威胁似的问:“你还想收房租?”
薄景沅:“……”
他如实答:“不敢。”说完,敲了敲桌面,“来吃饭,吃完饭去趟警局。”
初意心紧了下,没再插科打诨,起身走过去。
付潋恣的案子已经过了大半年,如今终于有结果。总结起来就是,闫冰跟踪付潋恣多年,得知公司组织去度假村,她便去做了临时工,她的意图很明显,就是致付潋恣于死地。
而薄景铉可以说是被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