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可以转行当心理医生,”季尧臣冷冷打断他,语气中带着隐约的危险,“我变态了,正好可以找你治。”
路与森连忙摇手,“你可别吓我。”
他打量着季尧臣的神色,道:“不过说真的,这种药真是能不吃就不吃吧,我看她和季扬在一起也不错,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发展下去,到时候结婚睡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,你总不能真的在她的床上待一辈子吧?”
季尧臣没有回答,有意转移了话题,目光瞥过他嘴角的一个泡,“你和裴秀呢?”
一提到裴秀,路与森也想起了嘴上的那个泡,吸了一口冷气,脸色立刻变了,有些烦躁地说:“别和我提那个死女人。说分手就分手,连个招呼都不打,发条消息就告诉我完蛋了,完蛋个头啊。”他的手在桌子上,拍出了几声响,“简直是不可理喻。”
“她提到理由了吗?”
“别和我说这个,”路与森想想就来气,“她居然说原因是觉得我比不上你。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性格,不管是什么都要和方怡安比,没想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