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的灯光依旧清亮。昨晚的画面在甘棠脑海里一闪而过。酒醉三分醒,当时有多猖狂如今就有多尴尬。
她在心里想。如果让她再来一次,她一定会很温柔,尽量加点妩媚,先让他不忍心拒绝,然后再轻轻地靠近,别像昨天那样莽撞。
她想得实在专心,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的臆/想缺乏必要的实践就只能是纸上谈兵,可她哪里还有重新实验的勇气,等她回神,唐颂已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。
“你又发什么呆?”
她一愣,然后没好气地说:“你还有心思管我。”
“怎么就没心思了,”他没和她计较,拿过她的钥匙帮她开了门,“快进去。”
事实上,唐颂是进了自己的屋,正想关门,看见她呆呆地站在门口,以为她因为头先的半杯酒头脑还没清醒,才折过来提醒她。
他去了外地半个月,回来两天,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弄得他一头雾水。好像她在跟自己赌气,但想想她又不像是会赌气的人。毕竟,一个唐诗咏已经够他受的了,而认识甘棠这么多年,她的性格更像是诗咏的反面,让他一度希望自己的妹妹也能向她学学收敛两个字怎么写。
不过,习惯了她的沉稳,唐颂不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