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“我的时间不多,不要沉浸在沉默与愤怒里。”原溪仍旧扭开头,脸上却柔和几分。纹身姑娘多想在自己脸上打一个耳光,她感到尊严与骄傲,都像是纸糊的窗户,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,却又如此真实的存在着,她还得为他留给自己不多的时间,而祈求他不要荒废,却不能祈求他留下多一点的时间。她常常想到给予他自由,绝不成为他的束缚。原溪继续处理紧急事务,很快便忘记了纹身姑娘引发的不快。纹身姑娘仍然默默靠着墙壁,嘴中咬着牙刷凝望他的侧脸。
她说“昨夜一个人静静听到隔壁房间女人的叫喊声。”
他说“什么叫喊声?”
“大概那个女人死了一个重要的男人,在哭泣叫喊呢!后来大概被一个男人殴打。”
“殴打?那不惊动周围吗?我怎么不能听到?”
“他们做我们做的事,我从来也没想起要叫喊。你睡得正深。”
“你呀!总是做这些下流的事。”原溪嗤笑说。
“我觉得挺悲伤的,不是下流。”
“死去一个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