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叔每次这样发呆之后,都要喝一杯葡萄酒的,往日这酒都是从我手里拿的,我又怎会不知道?”
左柳哈哈笑了两声,拍开封泥,揭开盖子,就着那酒坛子喝了一口,这才道:“你身为女儿身,当真是有些可惜了。”
方怡笑道:“我不觉得有何可惜。我本就是一介平凡女子,想要的不过是一家人平安和顺。”
“哈哈哈,昨日左府那一幕,不日即将传遍朝野上下,你想出来的论题连我爹那样的人都答不上来,方辰大名不日便会人尽皆知,你所求的又岂止是一个平安和顺?”
心事被道破,方怡并不慌张,坦然道:“我并无利用左大名士之意,这论题确实是我无意间想到的,原本就打算写进拜帖投给左大名士,说到底,我不过是想帮辰辰求一个在左府旁听的机会。若是知道左大名士是柳叔您的父亲,我断然不会将这论题说与辰辰他们听。”
左柳随意地摆摆手,似笑非笑道:“我又没有怪你,你并没有做错,如此经典论题,岂能不出世?我爹也并非沽名钓誉之辈,他常言,人先有不知,而后才能知之,能被人问倒,他可是高兴都来不及了!没瞧见他今儿一早又把立夏他们给接过去了?你的心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