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终于稀里糊涂地将功课随便乱写一通,本来以为可以走了,结果,她拿起来检查了一遍,说这边错那边也错,最后干脆全部擦掉,要他重做。他说不会,她就一副很乐意的样子,一屁股靠坐在他的身边,十分耐心地手把手教他,说话的气息都呼到他脸上了。他要是稍微表现一下不爽,她马上生气地对他又打又骂,声音大得他耳朵都快聋了。他又说自己没吃饭、肚子饿,而身体乃是读书的本钱,没体力,也就没脑力,所以写不好,不能怪他。于是她下楼去买饭,临走前还叫他不许偷懒,自己回来时如果他还没写完,有饭也不给他吃。他见她走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,虚脱地瘫坐在椅子上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这时,陶子明走过来,拍了他一下肩膀,说:“在家靠父母,出门靠朋友,兄弟,有没有空聊一聊?”
“难道你没看到我有好多公文要处理,忙得很吗?”黄花菜十分不耐烦地说。
“功课不用担心,我会帮你做,不过有件事要请你帮忙。”陶子明事先早有预备地说,好像他在下一步很大的棋。
“真的?”黄花菜两眼放光,一听有人要帮自己写功课,可以尽快摆脱贝候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