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想过这招了,没那么简单,晚上宋蒜皮上床睡觉前,都会先在宿舍布满机关,有什么捕鼠夹、香蕉皮、图钉、肥皂水、仙人掌等,还在四周门窗拉上了警戒线,上面挂着铃铛呢,只要进屋一踩到线,铃铛一响,他马上就会醒过来,搞得我们全宿神经兮兮,过了十二点都不敢出门。”陶子明想起前几天宿舍里有一名同学起夜,碰到了警戒线上的铃铛,惊醒了宋蒜皮,当场被误认为贾文凭的同党,被打鸟棒打得直接尿在了裤子上,不用起夜了。
“那怎么办?让黄花菜再次出场?用金蝉脱壳计?”筱铜锤说,上次陶子明将黄花菜和贾文凭弄混,骗了贝候聆一回,如今贾文凭的头发还是黄的,可以再让黄花菜和他掉包。
“这个计策可以倒是可以,不过要拉拢黄花菜很难,这个人既臭屁又难搞,一般人很难求他办事的。我上次根本就没说动他,只是让凭凭去染了头发。”
陶子明知道黄花菜是什么样的一种人,上一次,他洗澡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