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嘴角大抵是明显的抽搐了,我能看见她用惊奇的眼光看向我,仿佛要穿透我的身体般。
“呵呵,呵呵,我不是男孩子。”我在一边干笑,掩饰不了的尴尬,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。
更为惊奇的眼神,伴随着深深的歉意。
“对不起,好像是我搞错了呢。真看不出来,你是个女孩子。”
看不出来?难道是我太不注重外表,或者是我神经太粗?好吧,我承认,大概两者都有,在拼命保全自己的时刻,没有人会注意这个吧。心里却止不住的哀叹,是悲哀,还是幸运?
各人有各人的伤心事,各人有各人的过去。幸福的人只有一种,而悲伤的人却有千千万万。
静默,比以往更为持久。
晌久,从她的嘴里才蹦出:“晚了,还是早生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
吹熄玉烛,转身离去,黑暗再度席卷。
夜阑干,烛泪尽,又是一夜愁绪,倚身望复望,章台路,终是空。
此后的日日,她继续吹她的紫竹笛;我继续挥舞着那柄残剑,打折几根竹子,狂扫一番落叶,惊搅几点昏鸦。
岁月流逝,她的故事我始终未曾探问,我的事她也不闻不问,仿佛这是我们俩各自的禁区。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