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霍尔掌权,通过信使与家族取得联系的时候,那时的母亲已经去世了。固执的男爵把信使打了出来,长子在沙漠里做了盗贼,这是最大的耻辱。这个逆子出走就出走了,就是这样也要为家族抹黑,还不如死在外面。
最终,直到前年男爵去世的时候,霍尔自始至终没有回去过。霍尔托人带去了五百金币,作为父亲葬礼的费用。自己的弟弟霍格回了信气的就像是陌生人,言辞间充满了戒备。以自己的地位,难道会回去和他争抢一个小小的男爵吗?这样也好,随着父亲的去世,把自己的过去就埋在记忆中吧。
本想把以前的所有都锁进箱子,再也不提起,可是几天前的一封书信,打破了霍尔尘封的回忆。随着兽人的再一次入侵,自己的家乡被攻破了。伯德元帅收缩防线,与兽人僵持在跃马河。当初的农田变为了战场,刚刚继承爵位不久的霍格男爵,舍弃了自己的领地,带着自己的妻儿,匆匆逃跑了。一个落魄的丢失了自己领地的男爵,到哪里都受不到欢迎。
当土狼联邦建立的消息传播开以后,走投无路的霍格想起了自己的同胞哥哥,在书信发出的时候已经启程,自己接到书信三天了,据估计,最多就是这两天,自己的那个亲弟弟就要到来了。让霍尔见死不救,霍尔还真做不到。不过一想起自己弟弟的德行,霍尔就禁不住的头疼,希望这几年,尤其是经历了兽人的入侵,自己的这个弟弟能够有所长进吧!
当一行十几辆马车进入沙漠的时候,看着无边无际的红色沙漠,霍格稍微的松了一口气。宁愿顶着烈日也要骑在马上的原因,是因为不想呆在车厢里。因为受够了那个胖女人的唠唠叨叨。明明鼠目寸光,还要喋喋不休,看着那双涂满了唇膏的嘴唇不断蹦出的词语,霍格有一种想要把对方按入沙子里的冲动。
作为政治婚姻,霍尔离家出走以后,这一件婚姻就落在了霍格的头上。当卡拉带着她几马车的嫁妆嫁入男爵家时,霍格马上明白了霍尔激烈反抗的原因,这是人吗?这就是一头行走的猪猡!霍格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进行的新婚之夜,如果不是老爹在酒里混入了大量催情的药物,然后把自己灌得烂醉扔进了洞房,霍格发誓自己就是死也不会去碰她。
现在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子爵家的小姐吗?今年北方早早的就下了大雪,没有了食物的兽人进攻分外猛烈。战线现在在跃马河僵持着,如果库伯元帅守不住,整个西部都要陷落。让那个同样肥胖的子爵岳父见鬼去吧,谁也休想控制着自己,现在的年月,能活着才是最好的。
就算是自己私底下做了不少的小动作,才让男爵的爵位落到了自己的头上。可是自己的哥哥从小求学,求学以后就很少在家,知道内情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世上,父亲活着的时候,和哥哥的关系达到了冰点,相必哥哥不会对自己的小动作有所了解。既然对方不知道,那么霍格可以理直气壮的说:“即使父母和哥哥有所误会,可是自己心中一直最敬爱的就是自己的哥哥,当初父亲把爵位传给自己,自己是拒绝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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