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那个必要,”佟凛能够感觉到边戍体内的沸腾和想要进去的急迫,便努力放松身体道,“全都插进来。”
边戍的阳物像是听懂了一样狠狠跳了一下,他从背后抱着佟凛,将自己那根硬得胀痛的阳物全部插入佟凛体内,耳中听得佟凛低吟喘息,心中激动难耐。
尺寸傲人的阳物终于被佟凛的身体完全容纳,边戍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,也是跟佟凛的第一次,只觉比之前在梦中感受到的不知美好多少倍。是以在全根没入之后,便失控的快速chōu_chā起来,一时间爽快得忘了自己身在何处。
没过一会儿,边戍就射了,毕竟是处男,又因为与心爱之人终能结合,难免激动过度。
抱着佟凛喘了一会儿,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生龙活虎的硬了起来。
佟凛咬了一嘴马毛,用屁股夹了夹他道:“差不多得了,等回去再……”
边戍倒吸了一口气,被夹的很爽,根本听不见佟凛说什么,抓着他劲瘦的腰身开始了第二轮征伐。
这一次,因为在佟凛体内shè_jīng,使得他里面更加湿滑,进出也更爽快了;而且刚射过一次,边戍也没有那么急了,反倒像看看佟凛面红耳赤的样子。
边戍不疾不徐的chōu_chā顶弄,在顶到某处之后,听到佟凛叫了一声,显然与之前的低吟不同,便掰开他的臀瓣,狠狠朝那处戳顶。
佟凛腰部阵阵酸麻,屁股不由自主的迎向边戍挺送,身前再度硬起的性器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,在马背上磨蹭得越发快要受不了了。
边戍微微倾下身子沉声道:“爹,儿子操的你爽不爽?”
这充满羞耻和禁断的称呼刺激得佟凛体内一阵收缩,边戍被夹弄得克制不住,盯着他染上绯色的耳垂,狂暴的chōu_chā起来。
佟凛腹肌紧缩,腿根酸麻,绷紧了全身,被快感刺激得肩膀颤抖。高潮的一刻,后穴自然而然的收缩咬紧,一阵阵痉挛着裹住深埋体内的阳物。
就在边戍快要发泄出来的时候,惊人的一幕出现了,佟凛尾骨那里缓缓溢出一道红色的烟雾,逐渐幻化成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。
边戍抓着他摇来晃去的尾巴惊讶道:“安谨,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!”
佟凛也感觉不对,回手一摸,吓了一跳:“这什么玩意儿!”
也许与他体内流淌的妖狐之血有关,边戍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,握着在手中捏了捏,毛发蓬松柔软手感非常好。
他挑起最近,用狐狸尾巴尖儿沿着佟凛的股缝骚弄,立刻感到佟凛体内一阵阵紧缩。
佟凛瘙痒难耐,回手去够尾巴:“别闹,很痒。”
“怕什么,有儿子给你止痒。”边戍将佟凛的那只手按在他背上,一边继续用尾巴尖作恶,骚弄他的股缝、囊袋,一边狠狠顶弄他的后穴,将他操弄得浑身颤栗,只想拼命扭动摆脱这种酸麻酥痒的致命快感。
“你这狐狸精,”边戍提起佟凛塌软的腰,一手握住他湿淋淋的性器,一手提着狐狸尾巴绕到前面,用尖端的毛须往佟凛的马眼里捅去,“勾引天子,该当何罪?”
“啊……”佟凛一个激灵,被逼得眼角漾出水色,抓着边戍的手急促道,“别弄了,受不了了。”
边戍不停手,将尾巴尖浅浅插进他马眼里转动,哑着嗓子道:“你还没说该怎么罚你呢。”
佟凛仰起头,嘴唇呼出急促地喘息,抓着边戍肌肉膨胀的大腿道:“你想怎样就怎样,快点儿……。”说着又将身体伏低,示意边戍继续干他。
“那就罚狐狸精被我操一辈子。”边戍说完,亦是气喘吁吁,被佟凛身体的反应激得一声低喘,两腿突然一夹,身下骏马发出嘶鸣,开始狂奔起来。
佟凛还来不及从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回过神来,又再次跌入翻腾起伏的欲海之中,随着马屁的奔跑,身体也跟着颠簸起伏,而插在他后穴里的粗硕也随之顶动不已。
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边戍阳物的形状与热度,痉挛蠕动的肠道里,软肉全都被摩擦的火热滚烫,尖锐的快感和刺激感汹涌而出,理智全部被撞飞,令他身不由己的随之沉浮,狂乱至极。
边戍就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他的体内一般疯狂,撞击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,佟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叫了些什么,早就完全不受控制了,除了紧紧的抓着马鬃,再无任何力气挣扎。
两人就这样在驰骋着的马背上沉沦欲海,当边戍终于又一次射在佟凛体内后,已经能够远远看见京都的城墙了。
销魂蚀骨的快感令二人喘息许久。佟凛焦点涣散,唇角湿润,抓着马鬃的手指都僵硬得无法松开了。
边戍给他整理好衣服,把他射在马背上的jīng_yè擦拭干净,掰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,嘻笑道:“看来儿子伺候得爹很舒服。”
佟凛把脸转到一边吐出一口气,开玩笑道:“不孝子,我好歹养了你四五年,你就这样报答。”
边戍站在马下,把下巴支在佟凛的腿上,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一如当初在雨夜的山道上那般清亮执着:“我为了报答你,都以身相许了,难道你不喜欢?”
佟凛哼笑一声,边戍也随之笑了起来:“我会报答你一辈子的。”
半月之后,宫中举行了登基大典,文武百官在边戍的率领下登山祭天祈福。随后边戍将佟凛封为阴阳司司长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