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以为老爷这是默认了,高兴地上前执壶倒酒,特意换的对襟收腰襦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玲珑曲线,白花花的半个胸脯露在外面,在烛光的映照下分外迷人。春喜一边倒酒,一边往秦毅身上靠,见他也没有拒绝,便放下酒壶,拿起酒杯,整个人软软地靠在秦毅身上,将酒杯送到秦毅嘴边:“老爷请喝。”
秦毅不动声色,反问她:“就这样给老爷喂酒?”
春喜脸上一红,她听人说过嘴对嘴地喂酒,虽然是青楼女子卖弄风骚的做法,却架不住男人喜欢,只是没想到老爷也好这一口。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,春喜害羞极了,手一抖便把半杯酒倒到了自己身上,胸前湿了一片。
“既湿了,穿着也难受,时间一长恐要着凉,不如脱了。”秦毅说这话的时候,眼中波澜不惊,若是小风在就会知道,他已经是怒极了。
春喜却没听出这话里的杀气,她哪里知道闺房之中的老爷是什么样的,只听到这话便以为是调戏,是老爷对自己有意思,便忍着羞意将腰带解了,那裙子很快便落在地上。秦毅正要推开她,春喜的动作却更快一步,竟然将里头的肚兜一并解了,身上瞬间一丝不挂,光溜溜地站在秦毅面前。
正在此时,小风却推门进来,冷笑道:“我说今日怎么偷懒了,叫了几回也不见人,原来是急着伺候老爷来了。”
春喜一慌,但见老爷没有什么表示,胆子又大起来,心想你不过是明日黄花,早已被老爷厌弃了,而老爷刚才没阻止我,自然是对我有意,那我又怕你做什么。这样想着,便往秦毅身后躲了躲,羞怯道:“太太息怒。”
小风看见秦毅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要倒霉,但被人欺负到头上来,他也特别生气,因道: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,老爷一句话没说就先把衣裳脱了,也不怕恶心得人吃不下饭。”
春喜脸色一白,小手委屈地抓住秦毅的袖子,似乎向他求助。秦毅将手抬起来,搂住春喜纤细光滑的腰,笑道:“太太跟你说话呢,你怕什么。还不快上来伺候老爷太太用膳。”
春喜眼睛一亮,老爷这是叫她们一起伺候?正欲穿上衣服伺候用膳,却又被秦毅阻止,说这样便好。春喜心想老爷果然有怪癖,横竖太太是女人,自己身材又不错,也能气她一气,竟也从善如流,裸着身子站在一旁伺候。
小风心想秦毅这人真是促狭,人家来勾引他,把人赶出去也就罢了,竟然还要戏弄一番。不过平时还真没看出来,春喜这丫头身材那么好。小风板着脸,用了两口饭就推说饱了,实在是这丫头太碍眼。
秦毅心疼他,把人拉到怀里喂了两口:“可是菜不合胃口?这会儿不吃,半夜又起来叫饿,我看不心疼你。”
小风似笑非笑地看着春喜:“你如今有了新人,自然没工夫心疼我。”
秦毅见他真有些生气了,便不再玩笑:“不过是个玩意儿,也值得你生气?”
春喜听了这话脸色一白,这又什么意思?
秦毅骂道:“没眼力见的,还不快滚出去!”
“慢着!”小风眼珠一转,在秦毅耳边说了一阵。
秦毅皱着眉,似乎很不情愿,无奈小风坚持,便只好同意。
幸福就是和你啪啪啪(完结)
却说秦毅将浑身赤裸的春喜绑在了交椅上,双腿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腿上,中门大开。小风站在一旁看了个清清楚楚,心道原来平时自己就是这幅模样。秦毅从暗柜中找出一条皮鞭子,还有一堆玩意儿,这些都是他前段时间淘换来的,原本想用,又怕万一伤到小风,因此还未试过。刚才小风说,可以拿这个丫头先试试。秦毅本不愿小风多看别人一眼,却又架不住小风的请求,便答应了。
小风挑出一根带子,中间缝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珠子,扣在春喜口中,又把带子系在脑后,让她无法开口说话。春喜呜咽两声,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。小风自然不会理会她,拿鞭子戳了戳rǔ_tóu,她的双峰却也不小,比小风的还大上一圈。鞭子是皮子做的,总归有些粗糙,那rǔ_tóu被这样戳了两下,竟然变硬了,挺了起来。
小风看得有趣,问秦毅:“我也是这样?”
秦毅亲他一口:“自然比她漂亮多了。”
小风笑骂:“胡说八道。”然后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春喜,挥舞着手中的鞭子。
春喜含着珠子,口不能言,唾液顺着嘴角滴落,眼泪也肆意地流淌着。她看着老爷和夫人在她面前调笑,视她如无物,就知道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。可她不敢相信,一向和善的夫人竟然会想出这样一个下流的方法来侮辱她。他们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对她评头论足,然而老爷的眼中丝毫不带情欲,只有看向夫人时才会露出温柔爱恋的情愫。春喜想要求饶,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叫声,回应她的也只有夫人手中的鞭子,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身上。
小风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,就连之前利用他的师父和企图杀死他的亲生母亲,他也没有恨。可看到春喜含羞带怯地站在秦毅身边,明晃晃地企图勾引秦毅的时候,他真恨不得撕了这个小贱人。皮鞭落在细嫩的皮肉上,登时化为一道血痕。因他使了十分的力道,本来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