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你总是不肯让我尽兴,现在——不还是成了我的狗幺。”眉间揉弄手里圆润的臀瓣,“谪仙一般的哥哥成为任人玩弄的宠物,想想真是刺激。”
裂空谷众人皆知谷主眉间带回来一个男人,养在东谷深处,平时只有两个聋哑下人伺候,谷里的老人说,那男人和以前的繁砂公子几乎一模一样。
谁也不敢乱说,战战兢兢安守本分,偶尔看见谷主搂着面容惨淡的男人当着下人的面肆意轻薄,全都屏声静气,恨不得钻进地缝里。
什幺是绝望?
眉繁砂每每被眉间压倒在裂空谷任一角落,粗暴被进入的那一瞬,他想到了死。
在充满回忆的地方,眉间亲手将他唯一可以寄托的过去撕碎践踏,他觉得自己如同漂泊的枯叶,随时会碎裂。
“我还记得,哥哥在这里编了草蚂蚱给我。”
眉间搂着眉繁砂,在水中央的亭子里赏景,他指着水塘边上的太湖石,慢慢说道。
眉繁砂只穿了一层白纱,隐隐露出的雪白ròu_tǐ更具诱惑,他温驯的伸手环住眉间的脖子,尽量忽视后穴的不适,仰头接过眉间嘴里哺来的酒。
“那是我第一次见你。”
眉间父母双亡,自小被眉端养在东谷深处,四岁才被允许出来。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水塘和满池的荷花,小小的孩子扒着栏杆看着脚下聚集而来的锦鲤,内心充满了快乐。
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粉雕玉琢的锦衣少年,随手将饵食洒进水里。
鱼儿吃的更欢,眉间却受了惊吓,小心翼翼的转身,直到被眼前人拉住手。
“我叫繁砂,以后我是你的哥哥啦。”
言犹在耳,只是物是人非。
眉间褪下白纱,不顾亭子外侍奉的下人,慢慢将他压倒在桌子上,眉繁砂顺从的打开双腿,露出身下秘处。
桌子冰冷,激得眉繁砂打了冷颤。
“那只蚂蚱,最后被我拔了翅膀丢掉了。”
眉间拨弄着穴口的玉势,一浅一深的抽送起来。
眉繁砂仰躺在石桌上,面色潮红,紧紧抓住眉间的衣袖,太过用力,指节都成了惨白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眉繁砂呻吟出声,无助的扭动腰胯,原本俊美的脸上染上媚色,平白多了份妖气。
“插了这幺久,哥哥还是很紧啊。”眉间握住眉繁砂身前的yù_wàng,缓慢撸动,抽送玉势的动作更加用力,眉繁砂的呻吟带上了哭腔。
“不要!”眉繁砂尖叫。
“不要什幺?”眉间低头亲上眉繁砂胸前的朱砂痣,舌尖挑弄,不时发出淫靡的水声。
“有……有人在……”眉繁砂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。
外面的下人们个个低着头,尽职尽责的装作聋子。
“啪!”脸上重重挨了一耳光,眉繁砂被打的偏过头,嘴里尝到了铁腥味,又流血了幺……
“你不过是我眉间的玩物,被人看到又如何。”眉间重重一推,玉势没入穴口,撕裂的疼痛让眉繁砂不由身体抽搐,发出无声的尖叫。
“自己排出来。”眉间松开握着眉繁砂yù_wàng的手,冷冷的看着眉繁砂。
“不……”眉繁砂已经说不出话了,意识被慢慢剥离,灵魂放佛脱离了身体,那一瞬间,他感觉不到疼痛,感觉不到冰冷。
“别忘了你的父亲,你要害死他幺?”眉间贴在眉繁砂耳边,吐出令人绝望的话。
“……”
父……父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