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他的画里总透着一股灵气,一眼就能看出和其他应试产物的不同。
然而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美术班的氛围,开学两个周后,边岩就带过来一个把我打蔫了的消息:诺贝尔班全班学生都要求住校。
“啊?”我拉了拉挎在肩带,张口结舌:“都、都得住啊?”
边岩撇着嘴点点头,看起来明显不太乐意:“下周就得搬过来了。”
“什么破规定啊……这不是自愿的么?”我不自觉抱怨道。
“对啊,还是从教师宿舍楼里腾出了几间宿舍,”他把自行车赶出来,一条腿跨过去:“想想就会被憋死!”
“不然我也一起住宿好了”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又被边岩这句话打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