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端再次被插出精水。瑞王爷抱著他走到窗前,让他双手扶著窗棂,却不放开他的双腿,直提著就操干起来。
峰儿被干的没有力气,抓著窗棂的手一会儿就松开,上身一点点垂下去,血倒涌,让他更加的晕眩。
瑞王爷也知他这样难受,便又将他抱起来,见旁边是一张茶桌,干脆将他放在茶桌上,屁股摆出来腾空,继续凶猛的冲刺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爷……”峰儿快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,後穴火辣辣的,整个屁股似乎只剩下那个被菗揷的甬道。可是饶是如此,他的分身却再一次挺立起来,兴奋的冒著霪水。
峰儿的第三回是和瑞王爷的第一股米青.液一起喷发的,两个人舒爽的一边射一边搂在一起嘶吼。
“峰儿,你真棒!”射出来之後的瑞王爷将峰儿抱回床上,搂著他赞叹,“爷最喜欢你这浪荡的样子,骚到不行,让爷干起来特别爽快!”
峰儿闭著眼睛,嘴角含著一丝满足的笑,也不说话,贴在胸口,手扶著瑞王爷的後背,慢慢的抚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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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、心甘情愿
26、心甘情愿
在峰儿家住了几天,眼看就要腊月,不得不离开。这几日峰儿和瑞王爷厮守在一起,夜夜缠绵,要不是怕峰儿受不了,真是要将那後穴都操烂了。走的时候峰儿的腰还是软著的,强撑著下了床,将几个人送出门。
瑞王爷心里烦躁。本想著峰儿对自己也是放不下的样子,便想找时机提出让峰儿重回王府,可这几天不知峰儿是有意还是无意,每次都把话题岔开,到了也没说。想让他主动提起更是不可能。虽说相距不远,但当然还是天天抬头就能看见最好。
上车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难看,峰儿等佯作不知,说了些告别的话便催马启程了。
回到王府,才知道靳怀远早写了信来,说中了解元。瑞王爷颇感欣慰,又担心进了京城太露锋芒成了别人的眼中钉,一时间倒也从峰儿的事情上转移了心神。
除夕夜几个人一如以往的在那张大床上被翻红浪,只是想起去年此时还是七人行,这一年过去自己的心境大不相同,在床上再不是一味蛮干,心里却有了百转情思。
入春时瑞王爷寻个机会又去探了次峰儿,住了几日回来。这般奔波,虽有些辛苦,却也有似偷情一般的新鲜刺激,回来搂著贝子青将这番感觉说了,直让贝子青笑话他是偷腥的猫。
瑞王爷不以为然,还念叨著下次去要带著贝子青,说他两人在床上最是默契。
还没等瑞王爷找到再去的机会,峰儿捎信来说过了端午就要在维县开分店,到时自己会过来一叙。
话是这样说,但想也知道峰儿是要回来了,开分店什麽的不过是个借口。瑞王爷早早的派人收拾好峰儿原先的屋子,又让自己店里的掌柜帮忙去看铺子,甚是热心。
终於盼到峰儿过来,却派人来说要去住客栈,不在王府过夜。王爷当时脸就冷了,也没说什麽,只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呆到很晚。
过了几日峰儿终於过来,递了拜帖。瑞王爷有心不见,又总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,到底还是让佣人把人领了进来。
峰儿一进门看见瑞王爷的脸色就知是为几日前自己的拒绝不痛快呢,先不动声色的请了安,接过佣人奉上的茶盏,然後趁人没注意迅速在瑞王爷的嘴上亲了一下。
瑞王爷本想著怎麽质问他,又想著他早已不是自己男宠,自己也没有质问的权利,一时又若有所思。被峰儿偷亲一记,不禁一愣,斜著眼瞪他。
峰儿笑著任他瞪,直到四周没人了才轻声说:“爷让我住府上,让我以什麽名分给旁人解释呢?”
“旁人?”瑞王爷奇怪的问,“干嘛要解释给旁人听?”
“爷,”峰儿手里端著茶,另一手拿起杯盖将上面的茶叶滤开,饮了一小口,“峰儿现在也算个老板呢,每日应酬的人也不少,若要让别人知道我是……”他停了停,接著说,“和您是那种关系,以後麻烦怕是不少。”
瑞王爷若有所思的看他,这种眼前人不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十分奇妙。
“所以,”峰儿继续说,“我会在外面置座宅子,偶尔回来陪您可好?”
瑞王爷沈思片刻,有些迟疑的说:“你愿意……继续伺候我?”
峰儿笑了笑,亲昵的看他:“不是为了伺候您,”他凑过去,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,“是峰儿舍不得您,喜欢您,以後您可要当峰儿的姘夫了呢。”
说完,离瑞王爷远了一些,嘻嘻的笑,神色间颇是调皮,反而显得有些妩媚。那样子弄得瑞王爷痒痒的,恨不得将他剥干净狠狠操干,可这里毕竟是前院,他一般倒不会在此太过放浪。
想著虽然不再是唾手可得,总比在邻县的时候要强,便不再生气,只是要求峰儿找一个近一些大一些的宅子。
“找木匠做一张大床,像我睡房里的那张,”他还提著要求,“以後我可以带著几个小的们去找你,嘿嘿。”说著想著,不禁得意的笑起来。
吃饭的时候瑞王爷心情很是开朗,左看看右看看,反复说:“真好,就跟原来似地。”
宝儿却故意和他抬杠:“怎麽一样,怀远就不在,末欢也是新来的。”
瑞王爷瞪他一眼,却没受什麽影响。饭後就拉著贝子青和峰儿要回睡房。三个人这一年多第一次同床,都是兴致大增,直纠缠至三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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