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出来。”
景凰显然平复不了自己此刻的情绪,而这一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他直接朝外边走去。
而这一刻,在场的罗静显然也愣了,紧接着是无限的失落与绝望。
自己也一直坐在这里啊,她一直和秦白在这里,可是为什么景凰连一眼都没有看自己,感觉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一样,不,是透明体的存在。
她轻轻拾起手边的咖啡浅饮起来,凉了。
而这一边,景凰一直向前走,直至走到洗手间。
悠哉的挤压出一些洗手液,细细的搓洗自己的那双玉手,连一个小缝隙小角落也不放过。
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,最重要的是自己身后的那个人。
他还是那样瘦弱纤细的模样,当年他说自己也想当兵的时候自己还不当真调戏过,说他那样瘦弱当个娘们儿还差不多,可是他还是进了部队,而且做的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。
纤细,瘦弱,纯美,妖娆,狐狸精,这些,都属于那个人的。
景凰把手烘干,随后一声轰响,洗手间的大门紧紧闭合。
秦白被死死的压在门板上,景凰的身躯此刻就像一块钢板一样向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