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我死倒是不难,但你也要让我死而明目才行吧。”陆小凤道。“以你的本事想得到这个天下可以说是易如反掌,干什么还要费神费力的把我们引进来。”
“这天下我随时都可以得到,可是要是我想当陆小凤就祗有这一次机会。”敖珞道。
“我可看不出来这个陆小凤有什么好当的。要是我宁可当王爷。”陆小凤笑道。
“因为那颗星。”敖珞看向依靠在花满楼怀里的面色惨白不知生死的人。“陆小凤能有的白瑾也能有,他认识的人白瑾也都能结识。可唯独祗有这颗星,除了陆小凤没有人可以拥有。”
“所以你就有了这个计划。白瑾死是为了得到天下,而让司空来杀则是为了让他恨我。”陆小凤道。
“没错,不过看来就算我不设局,就凭你刚刚那一刀也就足够了。”可是他却看陆小凤在笑,笑的很是开心。“你笑什么?”
“有一点你没有说错,我去劫狱司空他确实不会和我走。”陆小凤笑道。
“那你还笑?”
“他笑你自作聪明,我什么时候说过怀疑他了。”本来还半死不会的人竟张开了眼,突然站了起来。对上敖珞那不知是惊是喜的表情。将本该刺入的心脏的刀子□□。“怎么?你拿了我的螟蛉刀那么久都没有发现这把刀上的小机关。”
“难道你就从没有怀疑过陆小凤吗?”看着那把螟蛉刀只留下半寸,即便刺中也不过是皮外伤。
“你那封信的笔记模仿的是很像没错,不过可惜这个陆小鸡连银票都没有整过那么整齐。”司空说着白了陆小凤一眼,陆小凤无辜的耸耸肩。
“就算你早就知道,难道他现在都这般对你,你还愿意相信他。”敖珞还是保佑意思希望。
“我自己刺了我自己一刀跟他有什么关系。”司空笑道。
“你自己。为了陆小凤你竟然做到这种分上,你真的变了。”敖珞皱起眉。
“有吗?我看是你根本就不认识我才对。”
“没关系,咱们有很多时间。还记得咱们的赌局吗?天下还是你我都会得到。”敖珞笑道,看向西门吹雪。“西门吹雪。”
得了命令的西门吹雪并没用动手,相反他收起了宝剑。
“怎么难道你不想要花满楼复明了吗?”
“你们果然用这个来利诱西门。”陆小凤笑道。“看来你不但认不清猴精,也认不清西门吹雪。西门怎么可能会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呢。”
“你很啰嗦。”
“我不说就是了。”
“你们两个。”沙曼有些惊讶看着关系要好的两个人。“我明明看到西门吹雪跟你们割袍断义的。”
“其实,沙曼就是因为你才让我想通了小老头告诉我的话,才让我怀疑到一定有个很不一般的人在暗处操控这一切。因为九宫根本不可能有能耐控制住你这样一个黄蜂,而且我相信也是你告诉的敖珞西门和花满楼之间的事情。至于我和西门两个串通,就是在血衣堂之后你们来找我逼婚的时候。”陆小凤看向沙曼,那时他七月最后一个麻烦。“那时候你去找花满楼,却见到了西门吹雪。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明白他们之间关系匪浅,也是你告诉的敖珞花满楼很可能就是西门吹雪弱点。”
“你……”听到陆小凤这么说,沙曼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。“你那时候就知道我是你身边的隐形人?”
“不沙曼你不是隐形人,至少你出现在我身边之后便不再是你们这位……我还是称呼你为敖教主好了,的隐形人了。”陆小凤又看向敖珞。
“说说你知道的。”敖珞抬手示意陆小凤继续说下去。
☆、鸱者痴儿
“小老头暗示过我,一滴水融入大海便能隐形。一个杀手不杀人的时候也可以是救人的大侠,用一个身份来隐形另一个身份。他这么说的目的就是希望我去怀疑,怀疑我身边所有我认识的人会不会就是隐形人。”
“可你并没有?”
“我有,特别是血衣堂清清的事情后,我真的有。但好在有沙曼你点醒了我。”陆小凤道。
“我?”听到陆小凤这么说,沙曼有些惊慌的瞟了一眼身边的敖珞。不过敖珞并没有表情,还是带着淡淡笑意看着陆小凤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不错,正是因为你装糊涂,任由太平王听信传言。让他以为我当初拒绝婚事所说的是假话,而你们编造的才是真话。我就在想这人言真可怕,我自己说的真话被当成假话,而那些明明我认识都不认识,根本就不会留意的人所说的话竟比我说的还真。”陆小凤说到这里打了个响指。“然后我就通了,真正的隐形人,何须那么费劲心思在我身边隐藏等待时间。一滴水汇入大海他便隐形了,那正片大海本身不也是隐形的。”
“想明白这一点之后,我便让西门吹雪回去留意身边,有没有些总是会对他倍加留意的人陌生人甚至寻常百姓。如果有的话就不要来找我,没有的话就等八月十五来找我。至于我们两个怎么能在隔墙有耳的隐形人眼皮下串谋那就更简单了,用手写。”陆小凤张开手掌。
“竟然你早就知道又何必跟我们玩这场游戏?”石夭忍不住道。
“其实我并不知道,我只是我进来碰到的大案后面都有一个从不露面的幕后人物,这个人一直在给我惹麻烦,但却又不想我死。而在想通我身边被安排了无数隐形人跟踪我,还有我的朋友后。我就怀疑会不会是同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