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青原跟导演组把一天拍摄回放了几遍,又说定了明天要拍摄的镜头。诸事了结,他闲来就问慕德礼人物塑造上面有什么欠缺。慕德礼眼角瞥见谭岳来了,就退位让贤,说问题交给主角来解答。
谭岳闻自己身上已经没有怪味儿,趁着夜色星空,树林田野,明目张胆地拥抱导演,吻了他脸侧。该走的,脚底抹油都走了。凌青原夸了他一句演得很好。
“是你想要的效果?”谭岳扬眉,笑得很灿烂。与他的认可相比,掏坑挖粪担水犁地,那都不是事儿。
“越演越活了,以至让我在反思傅严这个角色还缺什么,故事情节还需要些什么,以配得上你的演绎。”
谭岳顾左右而言他,对怀里的人说道:“你片里的对比实在太残酷。自然景致与劳教农场也好,傅严与其他人也罢。”说归说,谭岳也知道这是为了戏剧冲突更加鲜明,人物形象突出。
怀里的人环住了他的腰,谭岳轻声对他说:“我想也许这样就够了。二三十年间风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