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一点我和你挺有共识的。我这儿子,是圆是扁,是胖是瘦,是孬是好,是蠢是呆,都是我儿子。”
谭岳笑出声,知道他爹留半句话没说:不管喜欢男人还是女人,依旧是他儿子。谭母微笑,看他们父子有长谈的架势,就去把空调温度打高,还抱来了一个电暖气放在桌下煨着饭菜。
“《魂兮归来》里面有一个桥段,或者说是细节,能请你解释一下吗。”太上皇悠闲地叨着菜,跟品茶赏鸟打麻将的老大爷似的,偏偏很文艺范儿地谈电影:“儒佛道。”
谈及自己最小的孩子,熟悉的电影,最了解的话题,凌青原也放轻松了:“袁务幼年习文断字,学儒家仁义道德。青年饥馑流亡,靠的是佛家僧衣瓦钵。劫难之后重归自由,咏出了道德经。”
谭岳侧头看凌青原,只觉他神情宁静眉目动人,心里说不出地喜欢。他太喜欢凌青原说电影,说他的故事,他的玲珑构思。太上皇点头,问年轻人:“为什么这样安排呢。”
“一个是合理性,毋庸置疑,子曰道德科举应试,救苦救难西天佛祖,天道常有无为无治。袁务每个阶段选择了他最适宜、手头最可取的寄托。而此举潜在内涵便是,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,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