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错嘛!还有力气,上健身房对体力还是有帮助的。」卞泱韦避开地上射出的白夜,来到伍展亮身边将封了一整夜的口枷取下,同时按下控制器的停止键。
相较卞泱韦西装笔挺神清气爽的模样,伍展亮现下可说是凄惨极了,身上的衣物被剪刀剪得破破烂烂,像条死鱼搁浅在沙滩上,眼眶下带着浓重的黑影,眼白更是布满了血丝。
「看来你昨天很尽兴。」卞泱韦笑着再弯腰将缚住伍展亮的领带解开。
「……你简直不是人,把我整成这样,居然还笑得出来!就算我欠你钱,你也不能这样!」被绑了一夜的伍展亮怒火中烧,虽然双手双脚已经得到自由,现在他只觉得自己软得像被殴打过的棉花,就算想回手揍卞泱韦也没力气。
十年前的卞泱韦若说可恶,十年后的卞泱韦堪称是可恨。
「应该也尝了不少甜头,不全然是苦头吧?」卞泱韦意有所指地将目光移到四周布满的液体。
伍展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手扶住椅把想坐起身,却忘了串珠棒还塞在体内,这一坐,顶着肠道的串珠棒,无可避免地在里头改变角度,触及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