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。我还以为师父以后别让我劈柴呢……”
“你何时不劈出血来,师父何时不用你劈柴。”
“……”
结果,陆澜一劈就是十年,每次都是血淋淋地见他。
陆寒真苦笑了一下,见手指不流血了,也就继续劈柴,不然就赶不上晚饭了。
门口的枫树上,陆澜拿起自己的手,左右各看了一下,有些较深的伤口还残留着疤痕,有些都看不见了。
特别深的就是右手上大拇指和食指间的弧口,至今狰狞着痕迹。
不过他擅长左手,长大了些,男人一直没发现。
夜里,陆寒真睡不着,便坐在门前的石桌边吹笛子。
这根竹笛,是他三十岁生辰那天,陆澜亲手做的。
他还记得陆澜给他吹过一首曲子。
吹得很难听。
启唇轻衔着笛口,一曲悠扬的笛声响起,清脆干净。
陆澜闭目仰躺在屋顶上,如痴如醉。
师父吹的比他好听太多。
简短的半曲终了,陆寒真后知后觉而迷茫地发现。
如今,思念和习惯,他似乎分不清了。
“澜儿……”
这一声呼唤,很轻。
只不过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