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画家在一起的这段时间,我的生活出现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顺遂和满足,为此,我几乎忘记了上天总是对我充满恶意,而我已经被画家感染得如同一个刚和初恋结婚的小子一样,有一颗温柔的心,和对全世界的友善之情。所以当我打开门,看到这一幕的时候,我友好地伸出了援助之手,然后被这个人从舒适的天堂扯了出来,拉进了罪恶的地狱。
还记得我说过我租的房间的右边是空着的吗?这个房间的门正对着大门,里面装修不错,家具齐备,甚至有一张安乐椅和一台长虹电视机,窗子开了整整一面墙,采光也是很棒的,因此它变成一个很友好的地方,在那段被水槽后遗症折磨得不怎么好过的时间里,我经常坐在安乐椅上看广告,当然邻居们也去过。
言归正传,那天我打开门,空房间的门大开着,强烈的阳光照射得我差点睁不开眼睛,这不是重点。我看见了安乐椅上躺着一个人,我完全没认出来!我得给你描述一下我看到的这个人,他穿着一套十分休闲的棉背心和长裤,雪白的,白得几乎和刺眼的阳光一个颜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