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文成德刀风舞得水泄不通阻挡群蜂,周子峻抢到况中流身边举剑去削他手脚上的镣铐,哪知一剑下去,那镣铐却连白印子也没一个。
况中流低声道:“这是北极玄铁所铸,你弄不断的。”
周子峻不理,运足内力不住研砍,然而火花四溅,却是无功。他呆了一呆,看着况中流,突然展臂将况中流紧紧抱住,长剑倒提,口中道:“况先生,我……我……”他心中激荡,脱口便要说出自己心意,耳中却听况中流叹道:“你怎样?傻孩子,我不是叫你走了吗?你怎么还回来?平白连累你师父师娘。还不快走。”周子峻道:“不,况先生,我不走,我与你死在一起。”他声音虽轻,最后几个字却说得斩钉截铁,毫无回转余地。况中流一怔,只觉他手臂将自己抱的好紧,随后颈上一凉,却是周子峻倒转长剑剑锋架在自己与他颈间,他心中一动,心道这孩子是当真要与我同生共死?他为什么要与我死在一起?突然间心头一颤,顿时变了脸色!手上微动,扯的镣铐一阵乱响。他此时心头大乱,喃喃只道:“你胡说什么……”然而心中却又知道他不是胡说。饶是他早已勘破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