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白蹭蹭他的脸,暗地里却打了个呵欠。
他不累,它累呀。
这些话他每天都要念上一遍,这么长时间了,它都听到耳朵起茧子了。
君萌宝正乐呵着,哪里能猜到大白此刻的想法,于是又不厌其烦地将西门涟的好处一一的数着,一边数一边笑,漂亮的大眼睛和小小的嘴儿都弯成月牙形,好不快乐。
他却不知道,西门涟守在门外,听得红了眼眶。
他更不知道,三位祖师爷在老远的地儿远远叹息:“唉,怎么就把他养成这样了?”
除了阵法难参透,别的文韬武略这孩子学起来非常之快,平日里沉稳得跟小大人似的,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少年老成的孩子,一提到他娘,立即跟个二傻子似的。
对此,他们表示深深的忧虑,这孩子要是以后跟人打仗什么的,别人一提起他娘,他会不会就立即丢盔卸甲和人闲话家常从此握手言和了?
“唉……”
三人深深叹息,袖子一甩,各回各屋。
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吧!
罢罢罢。
……
快乐的时光总是易逝,纵使君萌宝不舍,还是到了西门涟要离开的那一天。
这一天君萌宝送西门涟下山,当着西门涟的面是端着一副‘我是男子汉我坚强’的样儿,可等西门涟一走,他一转身就抱着大白嚎啕大哭。
天、玄、明三老看他哭,觉得一会儿就没事了,就没劝他。
可是君萌宝真不这样,他越想越舍不得,越哭声音就越大,一遍遍地在那里喊:“娘,娘你回来,我要娘回来呜呜呜呜。”
大白颈项上的毛不知道被他揪没了多少,却愣是没敢动。
天、玄、明三老再看不下去,轮换着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