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南伸手抓住林洲的手,攥着他手指。他有点皱着眉说:“林洲我胃疼。”
林洲问:“没吃饭?”
“没吃。”奚南依然攥着林洲的那根手指,坐在床上,“我送个人就回来了,吃个毛饭啊。我想吃你做的。”
林洲挑眉。
“你随便给我煮个什么面吧,我胃疼,我嗓子也疼。”奚南坐在床脚弓着腰缩成个鸡蛋似的,但还扯着林洲不松手。
林洲盯着他看了半天。奚南抬眼看他,也不说话,一对儿熊猫眼看着更大了。林洲抽出手,说:“我先洗把脸。”
奚南坐在床脚安安静静地等着,他很少有这种消停时候。林洲出来的时候奚南吸了吸鼻子站起来,问:“你为什么不搭理我?”
林洲摸了把他的后脑勺,说:“没有。”
那晚奚南吃完了面,还是跟林洲回了家。在路上他偶尔会侧头去看,看林洲的侧脸,和他随意放在方向盘上的手。
他知道自己不对劲,他有点太在乎俩人之间的关系了。
这一晚的奚南不管怎么看都是有点可怜。
刚一进门脱了鞋他就直接跳到了林洲背上,两条腿盘起来夹住腰,一口含住林洲耳朵。
他咬着林洲的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