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楠亚回到位置,咬着吸管,“总觉得我一趟南非世界都变了啊,陆洺那混小子不是成天嚷嚷让我回来,连个接风洗尘也没有。”
“陆洺在云南。”柯盛安迅速夺过薛小竹拿红酒的手,“我还要上班,病人有预约,你们继续。”
薛小竹走到顾君溪跟前,把签名放他腿上,“其实也不用太在意,很多事情习惯着习惯着也就看淡了。”
“你不懂,老子这会特想抽自己一耳光,也许是梦来着。”顾君溪嘀咕着。
薛小竹笑,“爱屋及乌。”
一边正跟礼任谦说事的季楠亚视线投过来,“我长得太抽象,你觉得失望,对不起我画风,还是说,我长得太对不起市民影响市貌,你替我可惜,有话冲我来,这样窃窃私语很伤人……”
哪儿伤人了,他就是落差很大,漫画家怎么说也是……嗯,他也不晓得漫画家该长多有艺术气息,但不管如何,也不该这样吧,吊儿郎当,说话不修边幅,完全不着调!
无限感慨,顾君溪不说话,直到薛小竹他们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