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而言之,大概就这样,他也分不清第几次射在这人手里头了。
黑暗里,只是听见粗重的喘息声,谁也看不清楚谁。
礼任谦抽出yīn_jīng,亲了亲他鼻端。
刚还被填塞的后庭,这会,除了酸涩好隐隐的不适感后,是空,那种前一刻饱和后一刻空虚,怎么说,都像是荒唐的恶作剧。顾君溪摸摸屁股,确定没有异样后,转过身,真诚到不行地问:“你不行了么?”
人家怕控制不住弄痛你,你问人家不行了又是几个意思?
才抽出撸了一把,他问,你不行了么?这的确是个有些严肃的问题,“你很想要?”礼任谦问。
“没,我以为你不行了。”顾君溪说完,手伸到他下方,握住硬挺的yīn_jīng,不用瞧,单是握着的那热度,就知道有几多雄赳赳,紫红色的性器铁定叫嚣着,面部狰狞,早就蓄势待发的模样。
yīn_jīng还是黏腻的,上面都是他自己的物,就着柱身上下套弄,下滑到根部时,手指戳了戳左边的囊袋,小声说道:“别射我手上啊。”
礼任谦呼吸一窒,脚在他小腿上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