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人谦笑得奸佞,面色从容,弹了弹分身顶端,指尖拨弄着马眼,慢慢下滑到根部,挤压着两个囊袋。“我以为学长是个处,没想到这么早熟,十五都还没长开吧,这儿跟现在一样大么?”
“嗯”分身上的手从根部上移,套弄略带旋转,技巧连连。顾君溪一口气憋着,吐出时早就变了声调。视线模糊,头后仰,却又觉得不甘,联想到以前dǎ_shǒu_qiāng时的情景,自己做更别人刺激就是不一样。
“别人帮你撸过管子么?”顾任谦按着他皱着眉头,问道。
他瞥了他一眼,压着嗓子,“没。”就一个字,简洁地非常大气。
礼任谦拉开自己裤子拉链,露出紫红色的yīn_jīng,两根凑在一块,顶端对着顶端,笑了笑,“学长,你弱了。”
“靠,jī_bā大了不起啊,有本事你大脑比爱因斯坦牛叉,我甘拜下风!”顾君溪嘴角抽搐。
两分身凑一块,热烫热烫地硬挺开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