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,顾君溪摸摸下颚,瞥了瞥他,“冬哥,你说这跳下去会死人吗?”
许雷冬目测,然后认真说:“三楼,下面是草坪,不是头朝地,缺胳膊断腿什么的免不了,自由落体,这跳下去就是眨眼的功夫,也不能享受飞翔的感觉。”
余昊踢踏着双沙滩鞋,一手撑着玻璃门,“贱人冬,您老别再给老子装逼,不用今儿,咱现在就拍你的擎天柱,给传到校园网的bbs上。”
安静了两秒后,顾君溪象征性朝许雷冬努努嘴,“要么跳下去,要么就拍照,生命跟名誉,您老选哪个自己权衡。”
“命都没了,还闹什么。”许雷冬声线倍儿低沉,眼一斜,把推架到栏杆上,望着顾君溪,“替我照顾好我妈跟我爸,家里有条拉布拉多犬,要是你看见它,记得每年带它到我坟前,来看一看我,还有,我家里有只鹦鹉,那只鹦鹉是我初恋情人送我的生日礼物,她总是怕我太寂寞,就在澳洲给我买了一只葵花鹦鹉,我要是不在了……”
顾君溪点点头,打断他的话,“嗯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