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经的国民们,世界各国的朋友们,在埃立特合众国的帮助下,我有幸站在这里同你们交谈。当年我抱病离开维顿城,将皇位交给我唯一的儿子,并祝福他能好好治理这个国家,如今已过去二十余年。”
贺乾头发花白,脸上皱纹沟壑深浅不一,双眼浑浊,老态尽显,年轻时的fēng_liú倜傥形象已然不在,像是这些年受尽了折磨。
他衣着朴素,面无表情地站在发言台,一点点地揭露所谓的真相。
“但是现在,我要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,我并非是自愿禅位的,是他拿枪指着我的头,逼我离开维顿城。对于我的儿子,我表示万分痛心,因为他母亲的缘故,他自年幼时起,便对我怀以仇恨的眼光。众所周知的是,克莱夫皇后的精神疾病非常严重,事实上我已让皇室对此隐瞒多年,她在生下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时就有发病的征兆了。”
“由于我公务繁忙,对家庭有一定程度上的疏忽,她经常对我的儿子灌输我的负.面评价。所以我的儿子始终认为我是他母亲患病的罪魁祸首,再加上我小儿子的那场悲剧,他将责任推到了我身上,至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