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哥长得不错啊~”我摸。
“豆花吃咸的还是甜的?”
“从哪来的,看面相不像江南人士啊。”
叽叽喳喳叽叽喳喳,陆小凤开头还能应付几句,后来就只有头昏脑涨苦笑的分了。
“够了吗?”及时赶来的中原一点红简直救苦救难,一句话就让他身边的一群作鸟兽散,装作认真的模样低头收拾东西。
他跟陆小凤是老相识了,点点头打个招呼,意思意思寒暄两句之后,就都埋头干起活来。
腊肉腊肠辣椒要挂在屋檐下头,玉米棒子要搓完粒放进袋子里封好,鸡蛋要码放整齐,鸡鸭塞进围好的篱笆里,鲜肉扔在背阴处,大袋大袋的白菜山珍要放进地窖。一群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气的人就这么缩在院子里干活,觉得自己就像地主家的长工。
被剥削,被剥削,且被剥削。
闻人羲靠在窗前,喝着茶欣赏院子里那一团乱。
轻功飞上飞下就是为了挂个腊肠,几把梅花刀舞得密不透风,谁看了都要赞一句好刀法,前提是这刀不是用来刮鱼鳞的。
有人隔山打牛的功夫练得好,一手握住一根玉米,内力催发之下玉米粒就噗噗噗爆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