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段辙无比庆幸自己将乔轶推出事件中心的决定。同时,对乔轶的思念,也在空虚无聊的禁闭日子里变得越发疯狂,它变成一株疯狂生长的植物,滋养起段辙干枯的生命来。
这天,黄安按耐不住,来找他了。
“你看,这些都是你们家手里把控的公司。”黄安将一摊资料摆在他面前,用手指着,像小学老师对着不听话的幼儿,用教鞭一遍又一遍敲着桌上的字,急的都要哭了——你看,快看呀,快看一眼。
黄安抬头,油腻腻的头发掩盖的眼睛精光四射:“你说我把这些都交给□□,新闻通报出来舆论会不会又是一阵风?到时候你们段家就能遗臭万年,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了!”
段辙翘着脚,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晃。他道:“肯定没你爷爷死那时候舆论大——中央直接发文悼念,就你们黄家出人头地、扬眉吐气!”
黄安蹲在地上,静了一会儿,突然问:“段辙,你对我爷爷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?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、给过你红包呢。”
段辙看见他眼里隐隐的泪光,心里暗骂一声:这人莫非真的神经病了不成?他急忙摆了摆手:“你可别道德绑架我,大院里多少人抱过我给过我红包,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