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物试验？”他惊愕。
“嗯，我觉得那两个壮汉有点不对劲，不像是正常人。”娃娃的唇紧抿着，表情严峻，充满焦虑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封睿为她披上外套，“时候不早了，我先送您回去吧。”
娃娃点头，跟着他从后门离开。
文奕帆透过监视器看着娃娃上车，心里总算松了口气，说：“开车吧。”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两口。
“你真是恶趣味。”方烨拿起桌上的白色面具比了比，忍不住嘲讽。
文奕帆抬眸冷睨着他，直到他口头投降才收回了视线。
“查出那些黑衣人的来路了吗？”他观看着刚才一系列的枪战，单手支着下巴，表情严肃又专注。
“不确定，但是从火力，做事风格，还有那两个壮汉的情况来看，很可能是最近一年才兴起的‘葬月’组织。”方烨把几份欧美、东南亚的资料递到文奕帆手中，“这几件案子，很可能也是他们做的。”
文奕帆快速浏览了一遍，说：“这么看来，他们的目标是‘傲天’？”
“可能性很大。”方烨点头，翘着二郎腿，吊儿郎当道，“如果今晚不是你为了救你的心上人小丫头，‘傲天’可能就被灭了。”
“未必。”文奕帆扬起唇角，琥珀色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屏幕上的娃娃，就算那时他不出现，她也有办法自救的。
方烨没好气地耸了耸肩，不明白他在故作什么高深，长长叹了口气，语气不容乐观：“不过现在‘葬月’知道我们在帮‘傲天’，很可能会调转矛头对付我们，以后可得万事小心了。”
“我倒是对这个主谋很感兴趣。”文奕帆不缓不慢地说着，他怎么能容许有人伤害娃娃？琥珀色的眼睛晦暗深沉，阴冷得放佛地狱撒旦，不带任何感情。
方烨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，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自己的领口，转移话题道：“对了，快12点了，小丫头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家里？”
文奕帆扬唇浅笑：“我妈估计已经在门口等她了。”
“那不是很惨？”他一想起商雨凤暴怒的表情，不由得为娃娃捏把冷汗。
20分钟后，娃娃穿着自己的水手服，回到文家别墅。原本想翻墙进去的，结果看到商雨凤带着一大群佣人守住了围墙和大门，身旁还站着一个憋屈被责的朱克。
她没好气地低咒一声，硬着头皮走上前：“商阿姨，这么晚还没有休息呀。”露出甜甜的微笑，却有点力不从心。
“你都不知道跑哪去了，我能睡得着吗？”商雨凤冷笑，把朱克推上前，“朱老师，现在可以说说你和她到底合谋了什么？”
朱克暗暗瞟了娃娃一眼，想说又不敢说，正为难呢，就听见有人解围道：
“朱老师，不用瞒着了，是我带娃娃出去玩的。”文奕帆推着自行车不慌不忙地走过来，态度懒散，似乎还有点疲惫。
娃娃倒是没想到他会出现，而且那自行车是怎么回事？后轮胎都扁了。
“奕帆？”商雨凤完全看不懂儿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，看着那辆轮胎没气的自行车，质问道，“你搞什么鬼？”
“今晚彩虹街有夜市，我想带娃娃去玩玩，所以就拜托朱老师瞒着你假装上课。”他合情合理地做出解释，将所以的责任归结到自己身上，“本来想着玩两个小时就回来的。谁知半路上车胎被扎破了，又拦不到出租车，只好这么走回来了。”撇了撇嘴，无奈道，“结果就这么晚了。”
“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，为什么你和她不是走在一起？”商雨凤并不相信他的话，一针见血地提出疑问。
“她就是担心会被你发现，所以自己跑着回来。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，而且你还搞出这么大的阵势，”视线扫过周围，最后停留在娃娃身上，语调轻松，带着调侃，“估计把她吓得够呛。”
娃娃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自己，但是这样的解释总比她随便胡诌的要好很多，抿了抿唇，表情怯生生的：“对不起商阿姨，我保证没有下次了。”扶了扶眼镜，眼神满是歉疚地看着商雨凤。
“奕帆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？！”商雨凤几乎震怒地质问。
“不就是爷爷说的，跟未婚妻培养一下感情吗。”他暗暗瞟了娃娃一眼，发现她尴尬的避开自己的目光，两颊微微发红。
害羞了吗？
想到这，他的心情莫名大好。
商雨凤简直对儿子无语，冷睨了他一眼，转身道：“行了，统统回去休息！”又对着一旁的朱克道，“朱老师，也请你以后都不要来了！”说完，头也不回地走进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