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之后的日子任越和哈德斯就过着两点一线的日子,饿了就去城里吃饭,平时任越在房间里学习魔族的文字,哈德斯下到书房去给他找书,晚上困了就睡,有多余的精力就做点多余的“运动”,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。
也不知道是那个魔族女性将奇怪的流言传开了呢,还是他们俩总是一同出现的亲密姿态被人看在眼里,本来对所谓“败给了人类”的哈德斯避之不及的魔族们又开始络绎不绝地登门拜访了,俨然是想依附他的姿态,甚至有一些还希望直接追随任越。不过好在他们的住所外有结界,任越好奇拎出来几个问过来意后他们就干脆就概不露面了。
这天任越一如既往地仰面躺在床上看书,看着看着就打起哈欠来。他大学毕业都不知道多少年了,要是再算上前几个世界里的日子,都有个几十年了,连着好几天只看这些课本一样的东西有些头疼。可他想做点别的事休息一下,转头一看房间——比病房还要空旷,要什么没什么。
任越叹了口气,想着过几天要不要和哈德斯商量一下,给这房间多填点家具。好歹要有两把椅子吧?不然坐都没法一块儿坐下。
正好累了,他就放下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