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发觉我真的误会我自己了,因为美男关上玻璃的时候,我的脸定格在那个微笑里,这样,我看到的自己是,一张苍白的脸,头发全部贴在头上就不用说了,但稍长的刘海居然滑稽地弄出一个不折不扣的中分,我甚至怀疑这个均等分可以用作数学模型教给学生,然后脸上有一小块琥珀色的泥,这个泥在我的鼻孔下方,我发誓,任何人看到都会以为这是一块儿娇嗔的鼻屎,然后我眼一黑,表情僵在脸上,把头缩进车里,倒在后座,黄斌还在继续打电话。
然后黄斌体贴地拿出纸,替我擦了那小块泥的同时说了句:“嗯,他应该就是感冒而已,你看,流鼻涕了,等一下。”
在我回过头看他的一瞬间,他飞快的接过司机递过来的纸巾,又替我擦了“鼻涕”。
天空下着大雨,黄斌在我身边继续和李浩然说我的情况,司机打开电台,是国外一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