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逢这个时候,胖爷和夏天在圈边,一左一右从两个侧面各自击倒了一个人。
“加拿大队现在还剩下最后一名成员了,现在正苟在树后面!”解说员切回上帝视角,看着两团白烟从树后面升起,“封烟了,我们可以看到那两名刚被red击倒的队员正在往树后爬,现在还有机会能救起来吗?!”
“似乎是有机会的。red对补抢这件事可以说是真的一点都不留恋啊,击倒这个,我们就来换一个目标——你死不死,我先不管,我只想尽可能地多拿人头。”
“等等,这里吴聊拉雷了!”男解说忽然惊呼,“但距离太远,估计就只能起到威慑作用。”
他话音未落,“轰”的一声,加拿大队一串三出局。
日常被打脸的解说员目瞪口呆:“现在雷的伤害覆盖面积这么大了吗?!这,这个雷,是拿圆规量着扔的吧?!”
接下来两场red奋起直追,在第十一场结束的时候,终于追回了第三,但是他们离第一名瑞典队,还差了足足五百五十分。
两天一共十二场比赛。在十一场的时候,不论对选手的手和脑,还是心理来说,都是一个无比疲惫的槛。就好像马拉松即将跑到终点,但你还得打起j-i,ng神冲刺。
当然,到最后已经有一些战队已经开始胡乱打比赛了,毕竟不管再吃多少j-i都不可能拿到好名次。但red不行,他们还是得聚j-i,ng会神,甚至是加倍聚j-i,ng会神地打到最后。
先不说他们有没有机会拿第一,明明比赛场次足够多,但不知道为什么,当前第二、三、四名的分差其实不大。大家的分数在一度拉开之后,又迷一样地匀了回来。
第二名美国队比red高了一百二十分,而第四名的韩国队只不过比red低了五十分而已,就连韩国队后面的英国队,也就低了两百多分。这样的排名,都是有可能在一场比赛里重新洗牌的。
只剩下最后一场了。
在飞机上的时候,小七开口问:“我们要不要像上次pi nw堵ib一样去堵瑞典队?”
她对那场比赛记忆犹新。
“瑞典队是不是g港上城区的原住民?”
“是的。”但吴聊依然一个点落在了核电站附近,“这事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,别人会帮我们做的。”
吴聊猜得没错。
不仅当前第二的美国队按捺不住去找瑞典队麻烦,一些排名较后,无论如何都没有希望的战队,也想在最后一局里去找第一名搞点事情。
于是,最后一局的g港上城区,过年似的热闹。而原本排名第一的瑞典队也喜闻乐见、不负众望地提前出局了。
对red来说,这无疑是一个完美的开始。
这一局,前面几个圈刷得比较温和,没让red把大把时间浪费在跑毒这件事上。他们甚至还有机会在圈边堵了一波人。
就在第五个圈刚刷新的时候,一辆吉普车忽然冲进了圈。他们就在red隐藏的地方不远处停了下来。车上跳下三个人,以吉普和附近的树做掩护,开始疯狂嗑药补血。
吴聊看了一眼地图,叮嘱:“不要和他们打——”
可就在他开麦的那一瞬间,夏天已经手比脑快地击倒了一个人。对方连忙躲到吉普车后去拉人。
吴聊这才把那句话说完:“——下个圈我们必须占房区。”
“哎,算了。别管他们,快撤。”
吴聊带头开始提前跑毒。
夏天原本是打算跟着走的,但他瞥了一眼对方id,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:“等等,这车是美国队,我们不能让他们进圈!”
只有在这里把美国队按死,才有彻底反超他们的可能。
吴聊一听这是美国队,顿时也犹豫了起来。
如果这次放走他们,什么时候还会再有机会呢?
但与此同时,他也不想让一整队都为了这个耗在这里。新的安全区只有圈边两侧有房区,中间都没什么掩体。这局如果想吃j-i,这个房区是必须占的。
“哎,夏天,还是快跑吧,美国队也不好打。”胖爷也不同意,“这局都没见他们怎么杀人,说不定我们人头分就把他们给超了呢?”
夏天又看一眼地图,自己站位已经和队友们脱节了。他咽了一口唾沫,说什么都舍不得走了:“你们去占,别管我。”
胖爷觉得队友还能再抢救一下,继续劝道:“我的天天耶,你才一个人,他们有一整——”
“夏天,我相信你。”吴聊直接打断了胖爷,“把他们全都堵死在圈外。其他人,我们进圈。”
“好。”夏天微微一笑,“若放一个活口,我就提头来见。”
——提头来见就不必了,洗干净床上来见,倒可以考虑一下。
当然,吴聊碍于现场录音,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。
毒圈收缩倒计时一秒秒地流逝,夏天一个人躲在石头后面,和对面三个人周旋了起来。他也不急着打人,毕竟只要对方不出来,他就谁也打不到。但是,要是谁胆敢探脑袋,他就爆谁的头。
在这里杀人本就不是夏天的目的。他的任务是让对方进不了圈。夏天手里的枪闲得发痒,直接卸了对方吉普车的轮子,很明确地将态度摆了出来——我不走,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。
而至于美国队那边,当时red